时代与旋律
教师节这天上午,我有幸在王若飞烈士故居见到了上海音乐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黄晓同和中央音乐学院教授黄晓和以及他们的妹妹黄晓竹兄妹三人。这兄妹三人是王若飞烈士的表侄、表侄女,黄齐生先生的孙子、孙女。
我正有一个音乐方面的问题想请教,机会难得。“老人家,离开贵州多年了,还是乡音难改呀!”我上前与他们中最年长者搭讪。这位长者正是黄晓同教授,他见我问,就说:“我们兄妹在一起从来都说家乡话,我们遇到家乡人也说家乡话,我们回贵州故乡当然要说贵州话。”我说:“我不太懂音乐,想请教一个音乐方面的问题。”黄教授立即从若飞故居第二展厅出来,与我一同坐在故居门前的石坎子上,他说:“请讲。”我说:“我有一位朋友是搞收藏的,他收藏有历年发行的《义勇军进行曲》的唱片,他告诉我,虽然同样是《义勇军进行曲》,但却不是一样的,我仔细听,确实不一样。我想请问黄教授这是为什么?”
黄教授说:“同一乐谱由不同的乐队演奏或同一乐队由不同的人指挥效果是不一样的。”我问:“音乐是不是也要打上时代的痕迹?”黄教授说:“是的。”
黄教授的话让我深思。同样的政策和法律,各地执行情况不一样;同样的队伍,换了一个主要领导,工作情况差别就会很大;同样一支足球队,换了教练就像换了一支球队似的……这与《义勇军进行曲》在每个时代具有不同的特点是很相似的。
2004年9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