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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净山地区佛教与民俗
所属图书:《铜仁生态美 梵净天下灵》 出版日期:2015-06-01 文章字数:7045字

梵净山地区佛教与民俗

自佛教传入梵净山地区以来,千余年间佛教与当地民俗在碰撞和交流中逐步融合。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态势。佛教的佛、观音、菩萨等成为民间信仰中敬拜的对象;民间道、儒、巫混杂状况为佛教所容忍,有的内容还被吸收。梵净山地区民俗中四月八、观音会(二月十九、六月十九、九月十九)、七月半盂兰盆会、十二月腊八粥,都与佛教紧密关联。佛教深入民众生活,在民间习俗中占有重要地位。佛教与民俗结合,扩大了生存、发展的空间,同时,也丰富了民众的精神生活。

一、佛教与民间信仰

民间信仰在民间根深蒂固,佛教一个地方,人们在未熟悉其教义之前,民众往往沿用自己对神灵的理解来看待佛教。历史上,由于佛像初入中土,人们不甚了解,视“佛”为外来的一种神。据《高僧传》记载,吴主孙皓因辱没佛像,受到报应,心里害怕,便向宫中已奉佛法的婇女问道:“佛神大耶?”婇女回答:“佛为大神”。 [1] 孙皓因之崇佛。这种视佛像为神而进行崇拜的现象极为普遍,这也成为早期佛教在中土(乃至贵州)传播并立足的信仰基础。这也导致许多民间信仰中流行的仪式如卜卦、抽签、祈雨、攘灾、佑福等进入佛教寺院,或为僧尼效仿。

春节期间,原本佛教是没有节日的,但人都希望在新年里能够有个好兆头,所以很多人会在过年的时候去寺庙祭拜、祈福,为了适应民众这一需求,近年来梵净山地区佛教寺庙春节庙会越办越红火。这些活动在拜佛的同时,往往掺杂敬神、看相、算命、抽签等活动。使春节庙会成为民间信仰习俗的大展场。“元旦焚香开门放爆竹,向吉方拜喜神,谓之出行。持香楮,往寺观拜佛、道像,及亲族家贺岁,谓之拜年。城市多以小红刺投于门,不必躬拜。招亲友聚宴,曰请年酒。亲友多者,尽正月皆燕食也。人日后鼓唱喧阗,举国若狂,尽十五日止。” [2]

《铜仁府志》记载了佛教与地方习俗的融汇:“巫掌椎罗击鼓,以红巾裹首,戴观音七佛冠,登坛歌舞,右手执有柄铁环,曰师刀,旁有数小环,摇之声铮铮然,左手执牛角,或吹,或歌,或舞,抑扬拜跪,电旋风转,观者盖如堵墙也。”“七月十五日,僧俗多举盂兰盆会。制纸作莲花灯,泛水然之,云可度鬼,名曰河灯。按南国风俗,中元夜家户各具羹饭,斋供列于门外或垌衢之处,祝祀伤亡野鬼,随捧水灯三十六,向流水泛去,名日度孤。郡俗本此。” [3]

印江土家族、苗族是多神信仰的民族。朝山崇拜的对象有佛主、如来、观音,也有岩精树怪,还有白虎、飞山公、土地山神。 [4]

道光《松桃厅志》载:“自城市迄乡村,皆有庙宇,士民祈禳,各因其事,以时致祭。有叩许戏文,届期搬演者。中元前,各庙立坛设醮,祈丰稔,禳灾疫,谓之‘平安清醮’,乡村皆然。元宵有采茶歌,川调、楚调不一,各操土音。歌咏太平,诚熙熙皞皞之一征也。” [5]

江口、石阡的羌族人家的堂屋正中神龛上,中间写的是“天地君亲师”,左侧是灶神,右侧是观音菩萨。逢过年过节、婚姻嫁娶,都要烧一次香,表示崇敬。 [6]

江口道教活动多包含佛内容。在主事时根据当事人的能力而定,或繁或简,给有钱有势人家主事时带道帽,穿道衣,跑道场,还供奉祖师及菩萨(神灵)图像灵位。主事道土领着徒弟和死者亲属代表(几人或最多10人)一边烧香化纸,念经唱佛,一边敲铰、锣、鼓、木鱼等,昼夜不分,时做时停,每隔几小时后又接着进行,有的持续几天几夜,以超度亡魂,慰藉生人。 [7]

沿河文史资料有段记述:说清末封管带和彭参谋领兵驻扎祖师观。时逢值天大早。观内果心和尚,一天求神拜佛,烧香求雨,毫无作用。触怒了不信神封、彭二人,他们命士兵把观内几十尊小菩萨搬到山坡上烧了;又把雷公、电母等比较大一点的神像抛入江中;还欲毁其大殿中的玉皇大帝和祖师菩萨,经果心和尚一再磕头求饶,才保住了这几尊大神像。但封、彭二人对着偶像说道:“菩萨啊,菩萨!你管阴来我管阳,你享香烟我吃粮,如今天干,生灵倒悬,你既有灵,限你三天之内,下场大雨灌溉农田,挽救众生,则千秋供奉,任尔享受,否则,我便碎你金身,抛进乌江,供你何用?”事有凑巧,第二天午后,天变一时,雷电交加,大雨如注,平地起水。吓得封、彭二人躲在屋里,面如土色…… [8] 由这段记载也可明显看出佛道合一、佛教和民间信仰合一的特征:祖师观本是道观,玉皇大帝是道教神、求雨之事也多为道教所为。但住观的是和尚,住持求雨的也是他。深刻反映了民间信仰“各取所需”的特征。

二、梵净山地区佛教寺庙与民俗

梵净山地区佛教与民俗融合在寺庙建筑和塑像等方面表现尤为明显。佛教与儒家和道教互相依傍,扩展势力,佛寺多与宫观、祠堂同处一地,佛像与道教尊神与及地方民众崇拜之人共处一堂。道光《松桃厅志》载:“佛原于汉,老盛于唐,迄今二千余年而不废。以故厅属寺观之建,由都市以达村落,道相望也。寺以奉佛,观以奉道。厅地寺居其九,观居其一,缁黄之资以为生者,不下千余人。苟清规不逾,固四民外一活计矣。至琳宫绀宇,月地云阶,大都相其地以鸠工,每据山水之胜,泉韵丁东,岚光掩映,好奇耽寂之士,快游览焉。” [9] 佛教寺庙既是宗教场所,有时民众游览休闲的地方,佛寺“据山水之胜,泉韵丁东,岚光掩映”,加之融入地方信仰文化,必然吸引更多的人进入寺庙,其中会有被佛教精神感化之人。若能达此目的,佛寺与宫观、祠堂同处,对佛教来说有损有益,但最终实现了扩大信教群体这一目的。

贵州地瘠民贫,为了争取信徒,一些僧人注重适应民间消灾弭难,趋福避祸,谋取现世的利益的心理需求,不反对佛寺与宫观、祠堂同处一地。这样的实例很多。嘉靖三十七年(1558年),道士魏洪、冯静道,僧人正泰共同劝募于思南知府何璋,得其资助,于思南城西中和山华严寺原址建观音阁。万历十三年(1585年)重建。阁右有三元殿、寿佛殿、准提殿,左为玉皇楼,佛道同处一院。道光《松桃厅志》载:记道:“松桃回澜阁,建于乾隆年间,毁于苗。嘉庆六年,厅主张保、今果勇侯杨芳,倡捐重建,并建灵官殿、土地祠。道光五年,协府台德,添修佛堂三间,斋房二间,阁下有田,重修当出。嘉庆二十三年,杨文奉捐钱四十千文、陈贵元捐钱三十千文,赎回归阁,有碑。道光十五年,厅主徐鋐重修。” [10] 据光绪乙未(1895年)思南县中和山《重修中和山藏经楼记》载,其殿堂为:“山顶建观音堂,又建中和书院、梓潼宫、寿佛殿以翊其左右。堂后建楼名‘藏经’。” [11] 被称为黔东佛教圣地的铜仁东山有:“文昌阁”、“澄江阁”、“双峰阁”、“大观楼(镇远楼)”、“魁星楼”、“大雄宝殿”、“崇仙宫”、“真武观”、“兼隐庵”、“武侯祠”、“飞山祠”、“四公祠”、“川上亭”、“瞻宸亭”、“火钟亭”等道教殿堂。明清时代就颇具规模,一直成为影响深远的佛教圣地。 [12] 铜仁回龙寺亦建于宋代。嘉靖《贵州通志》载:“宋开宝(968~976年)间,铜仁瓮篷寨人杨再从,崇尚修炼”。民国《铜仁府志》载:“回龙寺,在便水门外,祀天龙相公。按:神姓杨,名再从,宋开宝间袭平头长官司,好道术,没后,屡著灵异。郡人立祠祀之。” [13]

佛教家庙将佛、道、人同供奉,也不鲜见。譬如,思南县许家坝驼腰树小庙,是当地许家倡议捐资修的,用途是“半供菩萨半祭许家祖先”。民国27年(1938年)重建后,所供神像增加了燃灯古佛、黑神老爷、风神菩萨、送子观音、灵官菩萨、黑神菩萨等。民国29年(940年)还专门为倡建该庙的胡玉枝塑像,供在庙上,让她与菩萨享受同等香火。 [14]

会馆供奉的对象,也多为多神同奉。如思南万寿宫(又称江西会馆),嘉庆六年(1801年)扩修后,临街为山门,山门内是石牌坊,由坊拾级而上为门楼,穿过天井,再上为拜厅(即正殿),殿左右为厢楼,四周屋檐连接与门楼相环抱;正殿后是观音堂,左为关圣殿,右为紫云宫,侧为梓潼宫,左右为僧舍、客厨。工艺精湛,十分壮观。 [15]

三、佛教与民间祭祀

祭祀活动是民间信仰重要内容。新中国成立以前梵净山地区的民间祭祀活动几乎渗透到了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时至今在广大农村也时有所见。梵净山地区民间祭祀的内容许多都与佛教有关。

光绪《铜仁府志》言:“铜仁地处偏隅,夙称朴厚。自改土以来,流寓于是邦者,多吴、楚、闽、蜀人,各从其方之旧,相杂成俗,而遗风未远,不无染渍,久之遂忘其自来,闷闷淳淳,尚存古意。礼日:修其教不易其俗,齐其政不易其宜。是所望于化民者。”又说“人多好巫而信鬼,贤豪亦所不免。然农知务本力田,士尚右文好学。佥事阴子淑记、苗獠种类不一,习俗各殊,声教渐敷,为之丕变。” [16] 明嘉靖《思南府志》云:地方习俗“疾病则信巫屏医,专事祭鬼;客至则击鼓以迎。” [17] 说明梵净山地区民间信仰自身就有融汇各方习俗的倾向。这个特点也反映到了民间祭祀活动中。

玉屏两湖会馆(禹王宫),前殿供奉大禹,后殿供奉无量寿佛、观音和十八罗汉。会馆经费除常驻僧人开支外,主要用作“中元会”。中元会有两湖会馆和江西会馆轮流主办,会期5~7天,届时请僧道做法事。 [18]

铜仁地区的蒙古族供奉观音、天王、关圣、财神、鲁班、龙王、山神、土地、傩神等。在蒙古族人家中,还供奉有灶君、“天地君亲师”的牌位和祖先的牌位。 [19] 印江《九龙寺碑》载:“松、化之巅,一峰独秀,其山脉自江口经梵净山蜿蜒而来,至此突然耸立,高入云霄,似九龙绕柱之势,异常壮观,不愧仙佛之地……每年七月朔日开山,朝拜一月,释、儒、道三教在此各设坛场。附近各县乡村佛友无不来此约会。” [20] 认为梵净山为“仙佛之地”,“释、儒、道三教在此各设坛场”,都表明该庙采取了融入民间习俗,投民众之所好,融汇三教,扩大影响的做法。

思南等地仡佬族有“还傩愿”之俗。举行仪式时,要在堂屋神龛上挂有儒、释、道各教圣人头像。其下有真武祖师、五猖、城隍、五岳大帝、西宫菩萨等众神像,神龛上还供有红脸长须之傩公和白脸傩母头像。在冲傩过程中,演员戴上诸神面具跳和唱。 [21]

乾隆《贵州玉屏县志》有一段关于僧人画符的记述:

这里记述的“符箓”、“相面、算命”均为道教内容,而一个佛教名僧精于此道,可见“三教合一”思想影响至深。

沿河土家族自治县一些群众遇有灾变或红白喜事要请当地人称“阴阳先生”做道场,其集中活动点有中界乡天缘寺、黑水乡洞灵山、沙子镇观音山、淇滩镇钟岭山等,每年农历二月十九日、六月十九日、九月十九日均有大型活动,由组织者请当地有名望的“阴阳先生”念《金刚经》、《大部经》等经书。 [23]

四、佛教与梵净山地区傩戏

清代以来,各类戏曲活动在梵净山地区兴起。佛教传说故事中的扬善惩恶,奇能异事,亦被作为戏曲题材,在梵净山地区傩戏中就有这类剧目。

印江傩戏法事中使用的《桥录图像》长约12米(长卷轴),宽20厘米,彩色工笔画裱褙成卷,两端装轴,其上绘有人、神、仙、佛彩色图像。在傩法事“引兵搭桥”中使用。这些神、佛、人像包括引兵土地、车将、城隍主宰、押兵老师、玉皇、先天法王、川鬼大王、童建仙人、唐僧、陈和尚、杨六郎、黑虎玄坛、赵大元帅、李应仙人、铁拐李、张果老、曹国舅、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蓝采和、汉钟离、南丫土地、桥梁土地、庙圣土地、曹翻和尚、黄八郎、李五郎、应三郎、天师和尚、斩妖魔王、吴风小姐、铁果老君、三元传法天师、九宫正法天师、八卦驱邪天师、九马巡隍天师、接法天师、关鬼天师、判斩天师、辩护魔王、斩刹妖邪、地镇妖邪、虚空小吉、令婆、凡公、水晶和尚、度法老师、海晏和尚等。 [24] 印江傩戏《三元和会》中有这一样一段唱词:

唱词中既有佛、道、儒三家祭拜对象,又唱到了三家的圣地和教宗源流。

德江傩戏《三元和会》。《三元和会》,全名《新集三元和会科式》,叙述了释迦佛、李老君和孔夫子的出生和三者间的关系,以及傩堂戏的来历。戏中唱到:“锣鼓打得响沉沉,雾露有影话有把,天上北斗七颗星,先有东南并西北,老君金木水火土,祖师殿前一盏灯,舡州城内请神佛,天皇翻山释迦佛,人皇翻山孔夫子,周初元年生下佛,春秋年间生孔子,灵鹫山前生下佛,尼丘山前生孔子,磨氏夫人生下佛……上三教释迦佛、李老君、孔夫圣人三尊神;中三教观音菩萨、兴武、梓潼帝君三尊神;下三教川主菩萨、土主、药王三尊神;……老君化为什么佛,佛主化为什么神?元世化为燃灯佛,燃灯化为弥勒尊,尊尊化为阿难佛,尊尊化为舍利尊,尊尊化为释迦佛,尊尊化为寿利尊,尊尊化为普庵佛,尊尊化为观世音,观音化为至世佛,尊尊化为文殊尊,尊尊化为普贤佛,尊尊化为万亿尊。佛开八万四千门,自古留在我坛门。 [25]

思南傩戏《目连寻母》完全是佛教内容。故事梗概为:目连(又叫罗卜)在仙山修炼,师父在虚空中喊叫:罗卜,你在仙山修炼,你母在家私开五荤,打烂三官堂,打破燃灯古佛,你转家去看个明白。目连归家。阎王差小鬼夜叉将目连娘捉去,受尽种种苦楚。目连寻遍冥府十二殿,将母保回。 [26] 《目连寻母》来自唐代变文《大目乾连冥间救母变文》(系据《佛说盂兰盆经》演绎而成)。目连之母青提夫人因私自隐藏设斋供养诸佛的财宝,堕入地狱。目连成正果后,入冥间见母受苦,乃请如来救出其母。其时青提夫人已堕为饿鬼,水食入口化为烈火。如来叫目连每年七月十五设盂兰盆广济饿鬼,其母才得救。唐以后有关目连救母故事的戏曲、曲艺颇多。思南傩戏演出《目连寻母》,说明这个佛教故事影响深远。思南傩坛祭祀的祭词中,有“一更鼓响要开坛,君王正坐五台山;五台山上传妙法,流传妙法到如今。二更鼓响要开坛,二府君王打马下华山。一坛不了又一坛,坛坛都是老君传……” [27] 五台山为中国佛教四大名山之一,是文殊菩萨的道场。“华山”为道教名山,“老君”即李老君,为道家创始人。说明傩坛与佛教、道教关系十分密切。


[1] [梁]慧皎撰,汤用彤校注:《高僧传》卷一《译经上》,中华书局1992年10月版,第17页。

[2] [民国]《铜仁府志》卷之二《地理·风俗》。

[3] [民国]《铜仁府志》卷之二《地理·风俗》。

[4] 贵州省土家学研究会印江工作委员会、印江土家族苗族自治县民族宗教事务局编:《民族文化印江土家风情》(第4辑),2007年12月印,第156页。

[5] [清]道光《松桃厅志》卷之六“风俗”。

[6] 铜仁地区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铜仁地区志·民族志》,贵州民族出版社2008年10月版,第347页。

[7] 张凤科:《江口宗教简介》,载江口县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江口县文史资料》(第4辑)1992年9月印,第131页。

[8] 肖明道:《解放前沿河县城的宫观寺庙》,载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沿河土家族自治县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沿河文史资料(第1辑)》,1990年2月印,第145页。

[9] [清]道光《松桃厅志》卷之十一“寺观”。

[10] [清]道光《松桃厅志》卷之十一“寺观”。

[11] 《重修中和山藏经楼记》,载政协思南县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思南文史资料选辑》(第7辑),1984年11月印,第120页。

[12] 吴光权:《东山楼阁》,载政协贵州省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贵州旅游文史系列丛书》编委会编《锦江飞虹》(铜仁卷),贵州人民出版社2000年5月版,第104页。

[13] [民国]《铜仁府志》卷之三《营建·庙坛》。

[14] 政协思南县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编:《思南县文史资料选辑》(第15辑),1991年12月印,143-144页。

[15] 贵州省政协铜仁地区工作委员会编著:《黔东名胜古迹》,时代出版社2006年11月版,第249页。

[16] [清]道光《铜仁府志》卷之二《地理·风俗》。

[17] [明]嘉靖《思南府志》卷之一《地理·风俗》。

[18] 郑敏:《朱家场的两个会馆》,载政协玉屏侗族自治县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编《玉屏文史资料》(第4辑),1991年12月印,第75页。

[19] 铜仁地区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铜仁地区志·民族志》,贵州民族出版社2008年10月版,第352页。

[20] 铜仁政协编著:《中国梵净山佛教文化文物研究》,贵州人民出版社2011年12版,第204页。

[21] 贵州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贵州省志·民族志》,贵州民族出版社2002年10月版,第557页。

[22]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贵州省玉屏侗族自治县委员会编:《贵州玉屏县志清乾隆二十二年(1757)修注释本》,贵州民族出版社1995年12月版,第211页。

[23] 沿河土家族自治县民族宗教事务局编:《沿河土家族自治县民族志》,贵州民族出版社2007年9月版,第310-311页。

[24] 贵州省土家学研究会印江工作委员会、印江土家族苗族自治县民族宗教事务局编:《民族文化印江土家风情》(第4辑),2007年12月印,第206-207页。

[25] 贵州省德江县民族事务委员会、贵州民族学院民族研究所编:《德江县土家族文艺资料》,1986年9月印,第50页。

[26] 思南县民族事务委员会编,卢朝栋主编:《思南傩堂戏》,贵州民族出版社1993年5月版,第210-221页。

[27] 邓光华:《傩坛戏概观》,1986年12月印,第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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