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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勒菩萨的大慈精神
所属图书:《铜仁生态美 梵净天下灵》 出版日期:2015-06-01 文章字数:10567字

弥勒菩萨的大慈精神

作为娑婆世界继释迦牟尼之后的未来佛,弥勒菩萨的事迹广录于《阿含经》、《般若经》、《涅槃经》、《法华经》、《华严经》、《宝积经》中,随着西晋竺法护译《弥勒菩萨所问本愿经》、《弥勒成佛经》,姚秦鸠摩罗什译《弥勒成佛经》、《弥勒下生经》,刘宋沮渠京声译《观弥勒菩萨上生兜率天经》等经典的翻译和传播,构成了弥勒从发愿、上生到下生的过程以及由菩萨成为佛的完整经历,吸引了广大信众,使弥勒信仰成为魏晋南北朝至隋唐时期,中国影响最大的菩萨信仰之一,流行于世,记录在碑刻、壁画、传记中,流传至今。

一、当来成佛的大慈弥勒菩萨

中国佛教信仰中的八大菩萨,各有一号彰显功德。一般来说,为大智文殊菩萨、大慈弥勒菩萨、大悲观音菩萨、大行普贤菩萨、大势密主菩萨、大力空藏菩萨、大愿地藏菩萨、大勇除障菩萨 [1] 。此八大菩萨,在佛陀讲经时为上首:

其中,妙吉祥即大智文殊,圣观自在即大悲观音,慈氏即大慈弥勒,普贤即大行普贤,地藏即大愿地藏,虚空藏即大力空藏,金刚手即大势密主,除盖障即大勇除障,各名号凸显了佛教的菩萨具有大智、大悲、大慈、大行、大愿、大力、大势与大勇的特点。

随着《弥勒菩萨所问本愿经》、《弥勒成佛经》、《弥勒下生经》、《观弥勒菩萨上生兜率天经》等经典的翻译流传,“大慈”弥勒的形象深入人心,虽然弥勒也译为阿逸多、梅呾利耶、梅呾利曳那、梅怛丽药、梅哩丽耶、弥帝隶等,但唐以降多用“慈氏”代表,进一步明确了弥勒信仰的主要特点。对于将弥勒译为慈氏的原因,《大乘本生心地观经》云:

《华严经》云:“初得慈心三昧故名慈也。” [3]

根据《一切智光仙人经》和《华严经》,弥勒被称为慈氏,主要缘于“慈心三昧”。又,《一切经音义》释《阿毘达磨顺正理论》中“梅怛丽药”条云:

此观点与《大乘本生心地观经》同。又,窥基《阿弥陀经通赞疏》:

因弥勒下生之时,具慈之德,使其母怀子时能“悲心济物,慈心救厄”,为突出母性之“慈”,故名为慈氏。又,《观弥勒菩萨上兜率天经》:

根据《贤愚经》和《观弥勒上生兜率天经》,弥勒下生于婆罗门家之时,相师占其志为“慈”,故名慈氏。又,《净名经集解关中疏》:

作为当来下生的未来佛,弥勒菩萨现于兜率天说法:

在弥勒为天主的兜率天中,有五百万亿天子,天子们修檀波罗蜜,以天福之力造宫殿,并用宝珠和天冠供养一生补处菩萨。因为兜率天殊胜,也译为“知足”或“妙足”。《一切经音义》:

兜率天为欲界六天之一,弥勒为天主 [10] ,与娑婆世界相比,更为殊胜庄严,精进修行佛道者,发无上正等正觉之心,行菩萨道,命终之后,往生彼处,寿命增长,跟随弥勒修习佛法。

世尊说如是等菩萨行已,告弥勒菩萨摩诃萨言:“善男子!我涅槃后,后五百岁,法欲灭时,无量众生,厌离世间,渴仰如来,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入阿兰若为无上道,修习如是菩萨愿行,于大菩提得不退转。如是发心无量众生,命终上生覩史天宫,得见汝身无边福智之所庄严,超越生死证不退转,于当来世大宝龙华菩提树下,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11] 又,《大乘本生心地观经》:

弥勒为成就众生,在兜率天第四十九重如意殿日夜说法,有善根者,随弥勒学法,精进修行,后随弥勒下生,于龙华初会上得见弥勒佛,闻佛说法,证得无上菩提不退转:

继释迦牟尼佛之后,弥勒佛当来下生娑婆世界成佛。彼时,随弥勒佛学法者可与弥勒一起下生,得授菩提记,成就佛道。

如释迦牟尼佛一样,弥勒佛出生在人间,成佛也在人间:

弥勒菩萨于世间体会到无常之苦,在龙华树下悟道成佛。弥勒成佛之时,三千大千世界震动,佛身出光,度化无量众生。

二、慈的意义

中国传统文化中,慈为人性最善品质之一。参考《说文解字》:

综之,爱、炁、慈、惠、仁、亲递训,仁爱、亲爱、惠爱、慈爱同义。在爱、慈、仁、惠、亲递训序列中,“慈”以血缘之爱为基础,扩展到人与万物,具有相对平等性,适合用于佛教语言。再考察《说文解字》中“慈”的同族字:

以上“慈”的同族字中,从“兹”得声之字具有益、生的性质,派生出饶、优、裕、进、饱等特点,增强了“慈”所具之能生、长养、饶益的特质。

佛教初传中国时,“大慈”被看作如来的特点之一。宗炳《明佛论》云:

在晋朝郭璞看来,“偎爱”与“大慈”互训,这一观点亦为宗炳认同且引用。再者,时人在用“五常”对“五戒”进行“格义”时认为:

仁是不杀,是博爱,即是慈。佛教经典中,“仁慈”常与“博爱”连用,突出了“慈”在“博”方面的特点。如:

进一步说,慈即是博爱。

综观佛教经典,与慈组合的词语包括“慈悲”、“慈爱”、“仁慈”、“慈愍”、“慈孝忠顺”、“慈孝于师”、“慈善”、“慈母”、“慈父”、“慈哀”、“慈育”、“慈恤”、“慈矜”、“慈慧”、“慈惠”、“哀慈怜愍”、“慈父悲母”、“慈恩”、“慈性”、“性慈”等,均表达了正面、积极的意义。此“慈”之德,既用于形容父,也用于形容母;既用于长辈,也用于晚辈;“慈”以亲缘为基础,扩展到人与万物,具有“博”、“益”、“饶”、“育”、“生”、“恤”、“顺”、“愍”、“爱”、“善”、“悲”等特点,突出了大人、圣人乃至菩萨的胸襟与情怀。“慈爱”以理想血缘关系为参照,扩展到社会等级关系之中,成为构建理想社会的标准之一,将佛教教义与儒、道学说融会贯通起来。

慈亦为“四无量心”之首。东晋郗超认为:

郗超以“恕”、“等”、“安”、“爱”释慈,以“博爱兼拯”释悲,以“施而无悔”释喜,以“救”、“济”释护,此“慈悲喜护”融会了儒家的仁、爱、恕思想,集中体现了世人眼中佛教普度、救护众生的无量情怀。《三法度论》云:

“四无量心”体现了“众生无边誓愿度”的宗教情怀,此即是佛教在儒家“亲亲有等”的社会伦理基础上超越而成就发无量心、度无量人、令众生喜、恕众生过、勇猛精进、为一切众生做依怙的无上、无碍慈悲之心。在此“四无量心”当中,“慈”为第一:

若有限、有缘,即为有量;无限、无缘,方能无量。此“四无量心”中的慈,大而平等,为因为缘,遍众生界,远离爱缠,清净生信,增长滋润,具大威德,灭诸聚恶,自利利他,为众生作依持,为大乘最前导,护一切众生至解脱。此即弥勒的大慈,也即诸佛之慈:

在吉藏看来,诸佛皆有慈,释迦牟尼以“能仁”为名,彰显了佛与“仁”的关系,弥勒以慈氏为名,强调了佛所具“慈”的特点。

三、南北朝隋唐深入人心的弥勒信仰

魏晋南北朝至隋唐时期,中国弥勒信仰得到了极大发展,一方面随着经典的翻译在讲经过程中广为流传、深入人心,如南齐年间,中兴寺释宝亮在竟陵文宣王萧子良的支持下,“讲《弥勒下生》等亦皆近十遍。黑白弟子三千余人,谘禀门徒常盈数百。” [25] 另一方面,又因其宗教感染力,得到了社会各阶层信众的支持。这一时期的弥勒信仰,留存于佛像、碑刻、壁画、佛传当中,成为信众寄哀思、营福业、修功德、发弘愿的主要方式,信仰者在对弥勒形象膜拜的同时,表达他们强烈的宗教意愿:

以上从公元431年至公元565年,百余年间的碑刻记录显示出:第一,南北朝弥勒信仰地域分布较广;第二,信众分布在社会各阶层,从王公到百姓均为信仰者;第三,弥勒信仰包括对现世的观照和对来世的祈愿,不仅可以使信仰者及其亲属病愈、益寿、繁衍子息、平安生活,而且可以惠及此世亡亲、七世父母甚至过往、未来一切因缘关系;第四,弥勒信仰与释迦信仰结合在一起,造释迦像可生西方妙乐国土,得见弥勒佛;第五,显示出从个体信仰向群体信仰发展的趋势;第六,表现了弥勒信仰具有平等无碍、慈悲包容、救护利生的特点,佛教修行的目的在于使一切众生均能成佛。

除碑刻造像记外,“莫高窟第二七二、二七五、二八六这一组十六国时期的大洞窟,都是以弥勒为主尊,并画上代表三世十方诸佛的千佛与诸菩萨,充分体现了以弥勒净土为主题的大乘佛教思想。” [48] 弥勒经变也在敦煌石窟壁画中得以保存:

另外,隋代建初第423窟中,“窟顶前部东披画须达太子本生经一铺,西披画弥勒上生经变一铺” [50] ;安唐莫高窟第331窟中,存有“南壁画弥勒经变一铺” [51] ;晚唐建第138窟中,“北壁西起画金光明经变、报恩经变、药师经变、华严经变、弥勒经变各一铺” [52] ;五代建,元代重修,敦煌莫高窟第61窟中,“南壁西起画楞严经变、弥勒经变、阿弥陀经变、法华经变、报恩经变各一铺” [53] 。以上石窟所保存的弥勒信仰记录以上生为主,与释迦、弥陀、药师佛信仰并行。

在敦煌现存文献中,弥勒也作为授羯摩阿阇梨出现在戒牒中。南唐乾德二年(964),三界寺授女弟子张氏五戒牒录有:“奉请阿弥陀佛为坛口和尚,奉请释迦牟尼佛为教授阿阇梨,奉请弥勒菩萨为□□阿阇梨,奉请十方诸佛为证戒师,奉请大菩萨摩诃萨□□学伴侣。” [54] 三界寺授女弟子提菩最最千佛大戒牒录:“南澹部州娑诃世界汝州三界寺授千佛女戒牒。授戒弟子提菩最最。……奉请阿弥陀佛为檀口和尚,奉请释迦牟尼佛为教授阿阇梨,奉请弥勒等菩萨为授羯摩阿阇梨,奉请十方诸佛为证戒师,奉请大菩萨摩诃萨为同学伴侣。授戒师主释门赐紫道真。” [55] 同寺另一女弟子戒牒并录:“求出尘之□□□入圣之广途,遂乃离火宅之……奉请阿弥陀佛为坛□□□,奉请释迦牟尼佛为教授阿阇梨,奉请弥勒菩萨为□□阿阇梨,奉请十方诸佛为证戒师,奉请大菩萨摩诃萨□□学伴侣。授戒师主释门□□□□” [56] 在以上戒牒中,释迦牟尼佛、阿弥陀佛和弥勒佛作为教授阿阇梨、坛口和尚和授羯摩阿阇梨出现。

自东晋道安以来,佛教典籍多有僧尼往生兜率天的记录:刘宋吴太玄台寺玄藻尼“诵法华经,菜食长斋,三十七载。常翘心注想,愿生兜率。” [57] 刘宋广陵中寺光静尼“属念兜率,心心相续,如是不断。至四月十八日夜,殊香异相满虚空中,其夜命过焉。” [58] 。萧梁“彭城寺慧令法师六月十九日,梦见一柱殿严丽非常,谓是兜率天宫,见净秀在其中,令即嘱之:‘得生好处勿忘将接。’” [59] 唐贞观年间,释法成“自知即世,愿生兜率” [60] 。唐朝玄奘、窥基、法朗均为弥勒信仰者,发愿往生兜率天。

再考佛教信仰者希望往生兜率天的原因,正如《思维梵天所问经》云:

往生于兜率天的佛教信仰者,最终随弥勒下生,见证弥勒成佛,度化无量众生。此即弥勒信仰,不舍世间众生的宗教情怀,凸显了宗教救赎的力量,成就了佛教的大慈精神。


[1] 参见《佛说造像量度经解》,《大正藏》第21册,第949页中。

[2] [宋]法贤译:《佛说八大菩萨经》卷1,《大正藏》第14册,第751页下。

[3] [隋]吉藏:《法华义疏》卷1,《大正藏》第34册,第463页下。

[4] [唐]玄应:《一切经音义》卷71,《大正藏》第54册,第771页中。

[5] [唐]窥基:《阿弥陀经通赞疏》卷1,《大正藏》第37册,第337页上-中。

[6] [唐]窥基:《观弥勒菩萨上兜率天经赞》卷1,《大正藏》第38册,第275页上。

[7] [唐]道液:《净名经集解关中疏》卷1,《大正藏》第85册,第444页下。

[8] [刘宋]沮渠京声译:《佛说观弥勒菩萨上升兜率天经》,《大正藏》第14册,第418页下。

[9] [唐]慧琳:《一切经音义》卷11,《大正藏》第54册,第381页下。

[10] [唐]慧琳:《一切经音义》卷11,《大正藏》第54册,第374页上,释《大宝积经》中“兜率陁”云:“正梵音云覩史多,唐云知足,最后身菩萨多作此天王。弥勒菩萨现为天主也。

[11] 《大乘本生心地观经》卷7,《大正藏》第3册,第326页中。

[12] [唐]般若流支译:《大乘本生心地观经》卷3,《大正藏》第3册,第305页下。

[13] 《大乘本生心地观经》卷5,《大正藏》第3册,第315页下。

[14] 鸠摩罗什译:《佛说弥勒下生成佛经》,《大正藏》第14册,第424页中-下。

[15] [刘宋]宗炳:〈明佛论〉,《弘明集》卷2,《大正藏》第52册,第12页中。

[16] [元]智彻:《禅宗决疑录》,《大正藏》第48册,第1013页中。

[17] [曹魏]康僧铠译:《佛说无量寿经》卷2,《大正藏》第12册,第277页中-下。

[18] [吴]维祇难译:《法句经》卷1,《大正藏》第4册,第561页中-下。

[19] [萧梁]僧旻、宝唱撰:《经律异相》卷13,《大正藏》第53册,第67页中。

[20] [隋]慧影:《大智度论疏》卷14,《卍续藏》第46册,第901页下。

[21] [东晋]郗超:〈奉法要〉,《弘明集》卷13,《大正藏》第52册,第88页上。

[22] [东晋]僧伽提婆译:《三法度论》卷1,《大正藏》第25册,第16页中-下。

[23] [唐]玄奘译:《大宝积经》卷41,《大正藏》第11册,第235页下。

[24] [隋]吉藏:《仁王般若经疏》卷1,《大正藏》第33册,第321页上。

[25] [梁]慧皎:《高僧传》卷8,《大正藏》第50册,第381页下。

[26] 北京图书馆金石组编:《北京图书馆藏中国历代石刻拓本汇编》(北朝,第三册),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97年,第23页。

[27] 辛长青:《云岗第17窟比丘尼惠定造像题记考释》,《北朝研究》,1989年第1期。

[28] [清]汪鋆:《十二砚斋金石过眼录》卷五,《石刻史料新编》第1辑第10册,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77年,第7827页上。

[29] 《北京图书馆藏中国历代石刻拓本汇编》(三国两晋南北朝,第二册),第140页。

[30] 《北京图书馆藏中国历代石刻拓本汇编》(北朝,第三册),第50页。《十二砚斋金石过眼录》卷五,第7828页下。

[31] [清]陆增祥:《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十二,《石刻史料新编》第1辑第6册,第4191页上-下。《先秦秦汉魏晋南北朝石刻文献全编》(一),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3年,第105页。《十二砚斋金石过眼录》卷五,第7829页上。《北京图书馆藏中国历代石刻拓本汇编》(北朝,第三册),第56页。

[32] 《新编龙门五十品》,第73页。

[33] 《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十二,第4191页下-4192页上。又载《先秦秦汉魏晋南北朝石刻文献全编》(一),第105页。《北京图书馆藏中国历代石刻拓本汇编》(北朝,第三册),第64页。

[34] 《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十三,第4194页上。

[35] 《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十三,第4193页上。《先秦秦汉魏晋南北朝石刻文献全编》(一),第107页。

[36] 《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十三,第4195页上。《先秦秦汉魏晋南北朝石刻文献全编》(一),第109页。

[37] 《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十三,第4204页下。

[38] 《新编龙门五十品》,第75页。

[39] 《金石萃编》卷二十七,《石刻史料新编》第1辑第1册,第491页上。

[40] 《北京图书馆藏中国历代石刻拓本汇编》(北朝,第四册),第59页。

[41] 《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十三,第4202页上。又载《先秦秦汉魏晋南北朝石刻文献全编》(一),第116页。

[42] 《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十三,第4203页上。

[43] 《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十三,第4204页下。

[44] 《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十七,第4261页上-下。

[45] 《北京图书馆藏中国历代石刻拓本汇编》(北朝,第六册),第89页。

[46] 《八琼室金石补正》卷二十一,第4325页下-4326页上。

[47] 《金石萃编》卷三十三,第584页上。

[48] 〈敦煌莫高窟内容总录〉,敦煌研究院编:《敦煌石窟内容总录》,文物出版社1996年版,第39页。

[49] 〈敦煌莫高窟内容总录〉,《敦煌石窟内容总录》,第21页。

[50] 〈敦煌莫高窟内容总录〉,《敦煌石窟内容总录》,第172页。

[51] 〈敦煌莫高窟内容总录〉,《敦煌石窟内容总录》,第135页。

[52] 〈敦煌莫高窟内容总录〉,《敦煌石窟内容总录》,第53页。

[53] 〈敦煌莫高窟内容总录〉,《敦煌石窟内容总录》,第27页。

[54] 黄勇武主编:《敦煌宝藏》,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81年,第127册,第440页。

[55] 《敦煌宝藏》第126册,第416页。

[56] 《敦煌宝藏》第41册,第604页。

[57] [梁]释宝唱:《比丘尼传》,王孺童校注,中华书局2006年版,第63页。(以下简称《比丘尼传校注》)

[58] 《比丘尼传校注》,第81页。

[59] 《比丘尼传校注》,第166页。

[60] [唐]道宣:《续高僧传》卷28,《大正藏》第50册,第689页上。

[61] [元魏]菩提流支译:《胜思维梵天所问经》卷六,《大正藏》第15册,第95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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