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正脉筑生态平台 弥勒尊者净五浊世间
梵净乃武陵正脉山清水秀,熏得人间一片自然尘绝净土,
弥勒乃佛陀亲传志高愿长,铸造众生一瓣心灵欲净境界。
大唐一代文豪刘禹锡名篇《陋室铭》中有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固然,坐落于黔东北铜仁地区印江、江口、松桃三县之交的梵净山,就其山高水深而言,在大西南的武陵山区、十万大山丛中,绝非突出和显现的。而其名其灵之处,则在于有着秀美的景色、纯净的环境、独具的地貌、茂密的植被、多样的物种这一难得的自然生态系统;庄严雄阔的寺院、风韵独特的民寨、古朴多彩的民俗、深沉神圣的信仰等,则构成其壮观绮丽的人文生态系统。完整的人文生态与自然生态系统高度融会与协调,铸就了梵净山这一人杰地灵、民风朴实、社会安详的人间佛国净土。
诚然,如漠漠平林博友的《七律·梵净山》中所吟诵的那样:“仙界奇峰鬼斧成,飞桥横谷举头惊。层峦雾漫云涛起,金顶光环幻象生。名刹承恩扬四海,碑林留墨荟群英。梵天净土遥襟畅,扫尽尘氛心镜明”。梵净山是人间的仙界,是尘世的净土;位于贵州省铜仁地界的梵净山山区,乃是横亘贵州、重庆、湖南、湖北四省的武陵山脉主脉,且是通往湘西的沅江与黔地第一大河乌江之分水岭;而其中的最高峰凤凰山,与众信徒朝拜弥勒菩萨圣地的梵净山老山金顶与新山金顶三峰矗立,构成了武陵山脉的主峰。
一
梵净山,有着令人向往的神奇吸引力。这不仅源于其地处云贵高原万山丛中,独享“武陵正源、名山之宗”之特殊地位,也不仅缘于其周边方圆百里山区间,特具绿水青山、谷深柳翠之生态胜地。梵净山之秀丽、之奇谲,以及周围的少数民族古朴的民俗、淳厚的民风,固然令人油然而生流连忘返般的依恋情怀;梵净山之名,在历史上虽经历了多次变更,或谓“三山谷”、或谓“辰山”、“思邛山”等,但明代之后所拥有的“梵净”一名,标志着这一名山乃是清净佛刹所在之地;梵净山作为中华大地众多佛教名山中特殊的、与蜀川峨眉、三晋五台、南海普陀、皖南九华齐名的第五大佛教名山,乃是欲界兜率净土弥勒菩萨之主道场,由此,梵净山在芸芸佛教信徒的心目之中,则其不仅具有俊秀绝伦、生机盎然的自然生态魅力,更有铸造心灵生态、澄清世间五浊之隽永信仰意义。对此,云木欣欣网友在《七律·梵净山》中,有着相当形象生动的描述:“刀破孤峰势欲倾,飞桥凌日跃河星。灯燃白昼梵音袅,寺绕红云瑞气升。苗岭人歌发展颂,乌江波涌复兴声。临高一览山河壮,浩荡天风海宇清”。其人文景观和自然景观可谓一绝。
由此,梵净山的生态意义并不局限于自然和一般的人文,更在于其“灯燃白昼梵音袅,寺绕红云瑞气升”的佛国净土,乃是众多佛教信徒和对信仰有所索求、对净土有所向往的善男信女们的精神家园、价值归宿。因为梵净山在海内外以其弥勒菩萨道场的神圣形象,彰显著自己隽永的信仰魅力。
诚然,基于弥勒菩萨救赎五浊世间众生的未来佛形象,成为中国历史上苦难深重的民众于绝望中的希望之所在,因此,历史上弥勒菩萨的信仰与观音菩萨信仰一起,成为大众信仰的两翼,但凡有寺院,即可发现弥勒菩萨端坐于天王殿内,笑迎前来敬香礼佛的八方善信。也由此,中华大地的道场中,以弥勒道场而闻名教界的,不在个别。此点,与普陀观音道场、五台文殊道场、九华地藏道场、峨眉普贤道场、鸡足迦叶道场等的唯一性,存在显著的不同。“天下不平,弥勒出世”的箴言,在中华大地孕育了众多的弥勒道场,从浙江的岳林山、雪窦山、新昌大佛,到辽宁的千山、云南的锦屏山、江苏的栖霞山、河南的浚县大佛、四川的乐山大佛、荣县大佛、宁夏的须弥山大佛,都是重要的弥勒菩萨道场,令人不能不感慨中国民众与弥勒菩萨因缘的甚深。然而,贵州的梵净山在众多的弥勒道场中,却有其不同凡响的殊胜之处。
梵净山本身具有深厚的佛教信仰的人文基础,早在宋元时代,梵净山地区已经是佛教信仰盛行的“梵天净土”,明代初年,作为弥勒信仰的道场,梵净山可谓已经名闻遐迩。但是缘于连年的各民族之间的冲撞,以至于战事不断,梵净山的佛国净土在明清两代,兴衰交替。值得一书的是,明代万历年间,一贯不谙朝政的明神宗朱翊钧居然钦命僧妙玄重开梵净佛山,可见其在广大信徒心目中的地位之重要。而法脉相续的破山海明禅师则是双桂堂的开山祖师,以“小释迦”而著称于世的明末清初著名佛门巨匠、诗人和书法家。破山禅师以其巨大的影响力,由其法脉传人,著名高僧深持和尚、天隐道崇先后主持并振兴梵净山寺院。虽然他们所传为临济正宗,不专修弥勒净土,但破山和尚博大的胸怀、应允僧众禅净双修的心怀也传入其弟子的心田,于是,明末清初中原乱世之际,偏隅心安一方的梵净山却因此而成就为梵刹林立、香烟缭绕的佛国世间、人间净土,环山而建或重修的四大皇庵、四十八座脚庵、金顶古寺群,于此如雨后春笋般,星罗棋布于云山雾海笼罩之间、青山绿水之中。盛极一时的佛教信仰氛围也由此而奠定了基础。
梵净山地处各民族杂居之云贵山区,土家族、苗族、侗族、汉族、羌等民族在此世代生活繁衍,自明代中叶以来,各民族在此由冲撞到融合,在战火的熔炉中积淀着中华民族和睦相处的基础,而在此中的幕幕悲喜剧中,也铸就了梵净山五次兴废重建的顽强生命力。直到清光绪年间,才最终奠定了近代梵净山的佛国净土的规模。而作为弥勒道场的梵净山,上演着幕幕于乱世及和平期间的民众信仰百态,也从弥勒菩萨的虔敬信仰中,抒发和寄托著民众对安居乐业生活的向往、对兵燹匪患乱世的厌恶。铜仁印江县诗人田宗润在其《朝山客》中说到:“为名为利为长生,许愿香客结队行。一步一声山谷应,南无声杂木鱼声”。四川酉阳州之雅士刘华里刻对联于梵净山金顶石壁:“到此间来来往往灭了许多奸雄;由是路口口声声念不尽的南无”。书斋中走出的佛教学者千万别对这种信徒们信仰心理上的粗糙和急功近利,有揶揄甚而不屑一顾之念。中华佛教信徒的信仰心理,是由其生存环境和生活价值观所孕育的,有着沉重的现实基础和厚重的心理积淀。艰难的时事,使弥勒菩萨的澄清五浊世间的净土理念,成为广大民众心目中一盏照破黑暗的希望之灯。
由此,梵净山能够从全国众多的弥勒道场中突颖而出,成为最具影响力、感召力的弥勒道场,引领众生对兜率净土的信仰、成就弥勒信仰的中心,至少有两点殊胜之由:
首先,由梵净山之地貌天象观之,整座梵净山乃是天然大佛,当地百姓并不称其为风雅独具的“梵净”,而是以直白的语言称其为“大佛山”,此说绝非杜撰或纯粹想象之果。由武陵山脉挺立的主峰凤凰山眺望老金顶,其山峰俨然布袋契此和尚之巍峨坐像;而由老金顶眺瞰新金顶,则其山峰又犹如庄重端庄之金身弥勒;再由棉絮岭远眺,梵净山之金顶山系连成一体,身首分明,神态逼真,确系随地安卧的万米布袋弥勒。更有梵净山区的天象奇诡,风卷云来而云卷佛至,瑞气回环而变化莫测,天际佛光中常显弥勒法相。其地貌天象之绮丽景观,与弥勒菩萨之佛缘甚深、难可思议,实为梵净之独具,但凡亲临者,无不感叹古佛道场神秘而恢弘的气势。无怪乎千百年来当地百姓把梵净山称作“大佛山”——可谓“山即是一尊佛、佛即是一座山”。
其次,由梵净山之佛教历史言之,早在明代万历四十六年,即公元一六一八年,户部郎中李芝彦即为重建梵净山金顶而撰《敕赐碑》,高度评价梵净山为“天下众名岳之宗”,对梵净山弥勒道场的兴盛赞颂不已:“自开辟迄今,海内信奉而奔趋,不啻若云而若水,王公大人之钦谒,恒见月盛而日新,久已灵驰于两京,倾动于十三布政,劳旌于抚按、烦顾于道府”。由此可见梵净山弥勒道场的历史地位及其深远绵长的影响。
二
弥勒道场,在中国并弥勒菩萨乃是印度佛教中最为著名的菩萨之一,其在中国被塑造成和蔼亲切的布袋和尚形态,端坐于寺院天王殿正前方,迎接着前往寺院敬香礼佛的佛教信徒,以及怀揣各种目的前往寺院祈愿或忏悔的人们,以“大度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笑口常开笑世上可笑之人”的意趣,感染和熏陶着芸芸众生。然而,大多人对弥勒菩萨的印象和理解,也被定格于布袋和尚的形象了,大多佛教信徒心目中的弥勒法门,其实是相当狭隘和非常片面的。真正的弥勒菩萨作为未来佛的典范,其所开显的法门,即包括了兜率天净土的意趣及法门,为众生指引着于充斥“五浊”之娑婆世界中下生救拔众生的弥勒净土的庄严、趋生之路径;又建构了大乘佛学中两大思想体系之一的瑜伽行派,为佛教哲学构筑了精巧完整且深邃博大的认识论体系,恢弘的唯识学思想体系成为后世哲学界、心理学界各种认识论体系、心理学体系的思想渊薮和方法源泉。
佛教典籍向我们揭示了弥勒菩萨与我们这一五浊世间的众生之殊胜的因缘。现在兜率天的内院弘法,教化天众。相传兜率天上有五百亿天子,各以天福力,造作宫殿,发愿布施弥勒菩萨,庄严兜率天宫。因而使兜率天成为殊胜的国土。
依释迦牟尼佛的开示,众生如果愿意随从弥勒菩萨受教求法,则可发愿往生兜率天。《观弥勒菩萨上生兜率天经》说到:“佛告优波离,……未来世中诸众生等,闻是菩萨大悲名称,造立形象,香花衣服缯盖幢幡,礼拜系念,此人命欲终时,弥勒菩萨放眉间白毫大人相光,与诸天子雨曼陀罗花,来迎此人。此人须臾即得往生。值遇弥勒,头面礼敬。未举头顷,便得闻法。即于无上道得不退转。于未来世得值恒河沙等诸佛如来”。弥勒菩萨无疑系于五浊世间救拔众生的未来之佛、现世菩萨。
弥勒菩萨之兜率净土,是在欲界之净土,可谓与娑婆世间的缘分之深切非其他菩萨所能比拟。而兜率净土对于当代众生的缘分之特殊性,可以概括为相近、容易、普及的特点。面对我们这个世间具有“一者,大小便利;二者,寒热饥渴;三者,贪淫老病”三种病患的众生,作为月光童子转世和以“慈”而标志的弥勒菩萨,其“为有情宣说正法,开示初善中善后善,文义巧妙,纯一圆满,清白梵行。为诸人天正开梵行,令广修学”的愿心和践行,确实是众生心灵生态调适的对治良方。
然而,众所周知而又比较模糊的是,弥勒菩萨不仅是一位兜率净土的庄严者,也不仅是一位未来于五浊世间救拔众生的佛陀。他还是一位伟大的哲学大师,其所创立的佛学认识论体系,即使以现代认识论眼光予以评价,其地位和贡献,及其重要性也足可与世界任何一位伟大的哲学大师相伯仲;特别是其所倡导的唯识学认识论哲学体系,无论是在心理分析方面,还是在对认识对象、认识主体、认识机制的精微剔透的分析和诠释方面,都使一切接触和深入其中研究者为之而叹为观止,崇敬有加。其所创立的唯识学,是一种逻辑严密、体系完整、内容充实的哲学意义上的认识论。这种认识论的要点在于:于异熟能变、思量能变、了别能变的基础上,构建遍计所执性、依他起性、圆成实性三性及相无性、生无性、胜义无性三无性的赖耶缘起说,并依此说而揭示“识有境无”的认识论观念,这一切完成了唯识性的理论架构,以世间出世间诸法相的百法构成的归纳,为其唯识相的基本认识对象;唯识相与唯识性的相互呼应,完成了唯识学恢弘的理论构建;但是,弥勒菩萨毕竟不是纯粹的哲学家,以构建理论体系为其自身的终极目标。作为一位伟大的旨在救拔众生,于浊世中澄清环宇的菩萨——宗教的实践家,其终极的目标即为以其所建构的恢弘理论体系为众生的救拔指点迷津,由此,“识有境无”的认识论观念成为“转识成智”的基本理论基石,而通过涵盖五十二位、循序渐进于资粮、加行、见道、修道、究竟五阶梯的次第修学,达到转眼耳鼻舌身识为成所作智、转意识为妙观察智、转末那识为平等性智,转阿赖耶识为大圆镜智,于“转识成智”的基础上,实现最高的超越性的法界体性智,乃是解脱之道,也是悟道涅槃之必由之路。这即是从学理角度向我们展现的弥勒菩萨法门之深刻内涵。
三
梵净山区,自然生态旖旎多姿,可谓万绿之源;四季气象迥异,无疑各具神韵。春观山花烂漫,夏戏飞瀑流泉,秋赏漫山红叶,冬游冰雪王国,一派人间仙境、世间净土。然而,从生态建设的角度而言,当代人们对于生态的视角,理应予以拓张,在远比前人更为广阔的视野、更为深邃的高度中,去审视、自然与社会,人文与个体之间的相互融会贯通、彼此相应依待的关系。梵净山的生态系统之完整、完好,应该说,不仅仅得益于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更是从其弥勒菩萨的信仰中,汲取着心灵和谐、安详的力量,为世代居住于此的民众铸造了淳朴、节俭的民风;滋养了尊重自然、敬畏信仰的人文生态。正如弥勒法门所揭示的那样,世间之自然生态事实上乃是众生认识所对之境,其境乃是随心所转。心识尚未清净,欲呵护自然生态之永葆清凉纯净,则是不可想象的。
由此,生态建设,理当不仅限于自然的生态、社会生态的平衡、和谐。在重视生态建设的当下,面对人类生存环境恶化趋势难以遏制的窘境,人们猛然意识到,自然生态、社会生态的恶化,乃缘自个体心理生态的严重失衡,源自人类与其他生物相互关系处理上的偏颇,特别是对于作为众生、有情的其他动物的生存权的漠视,及其因此而导致的对其生存环境的无视。梵净山地区众多的稀有植物、动物物种,如黔金丝猴、珙桐等,这些物种能够存在至今,不仅存在于物种自身对环境的适应能力,以及生存氛围的持续保持,更重要的是,凸显了生活于此的各民族人们对生存环境的呵护之心,以及生存心态上的平和之怀。由此,梵净山的自然生态建设的可持续性,应该充分发掘和弘扬、光大弥勒信仰这一特有的信仰资源,以弥勒法门关注个体心灵平和,引导众生转识成智的修为观念,助推大概念下的生态建设,即以建设社会环境的和谐、熏导个体心灵的清净,以此促进自然生态的平衡。因为,一切生态建设,以人类为主体,而主宰人类行为的则是其心识的活动,因此,改变心识,以达到心灵的清净,乃是达到个体与社会、个体与自然圆融相处的基础。
生态建设的关键,在于突破狭隘的人类中心说,关注一切存在的众生的生存权,以及这种生存权得以落实的生存环境。进入二十一世纪的人们,应当在人类已有的生态观念的基础上,于生态学理念上予以深化和提升,只有如此,方能使包括梵净山区生态建设更上一层,以臻于“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境界。由挪威哲学家阿恩·奈斯所首创的“深层生态学”概念,与弥勒菩萨法门关注救赎为“五浊”所困扰的众生,以及佛教将人类的视野从人类中心观点的禁锢中解放,扩大至整个有情众生,在生态建设上,则有着异曲同工之效。而弥勒菩萨对于能变的众生之心识与所变现的内外对境之间的深刻、精密的分析、揭示,则于本质上对众生之心理生态的失衡,作出了判断。而奈斯所首创的深层生态学贡献了以非人类为中心的角度,重新看待世上所有生物的价值观念,审视了长久以来支配着人类社会对于生命的价值观,从生态系统内各物种间的相互依赖、密不可分的实际出发,揭示了其他物种与人类应该拥有平等的生存权利,各物种对生活环境和生物界的繁荣具有平等的地位。深层生态学相比浅层生态学,致力于深层次的哲学问题,探究人类为什么和如何干扰生态系统的平衡状态,而导致生态自然生态系统的持续衰变以至于突发性的崩溃恶果的出现。这是以中国全新的生态建设视角,关键是注入了人类心灵对社会、自然生态的决定性的干扰力量。由此,在梵净山生态建设中,引入弥勒法门的熏导心识、升华心灵的信仰要素,则可以突破由狭隘的就事论事的方法研究生态环境的逼仄性,避免仅以维护人类当下实际的功利而推行环境保护的浅陋性。
如果说,当代的深层生态学显示了对生态系统更为全面的看法,并寻求适用于生活的理解,将包括人类本身的生态系统不同部分整合为相互影响、相互关联和依赖的整体系统,从而提高了人类环境保护意识的境界,对生态建设发挥着直接和间接的影响;那么,弥勒道场以弘扬弥勒法门为主旨,以庄严兜率净土为要务,其在弘法利生的过程中,在熏导众生心灵、平和个体心理的过程中,其对自然、社会的生态建设的正面作用,将是显著的。由此,对于梵净山的生态建设,我们有理由相信,以武陵正脉所筑起的生态建设平台,一定会对弥勒尊者澄净五浊世间的慈悲伟业,提供庄严之道场;而梵净山弥勒道场的振兴和庄严,无疑将为梵净山的生态建设形成殊胜的助缘。相得益彰,正所谓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