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贵州高原的古人类和原始艺术 [收起]
-
先秦及秦汉时期贵州高原的艺术 [收起]
-
三国至魏晋南北朝时期贵州高原的艺术 [收起]
-
隋唐五代时期贵州高原的民族艺术 [收起]
-
宋元时期的贵州民族艺术 [收起]
-
明清时期的贵州民族艺术 [收起]
-
民国与新中国时期的贵州民族艺术 [收起]
第三节 明清时期的书画艺术
一、明朝时期的贵州书画艺术
贵州的书画艺术，自明以来呈现出蒸蒸日上的气象。首先，在这一时期，外地来贵州的文人中，如王守仁、杨慎、郭子章、邢慈静等，都擅长书画。他们精湛的技艺，对启迪、培养贵州各民族书画人才，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外来书画文人的到来，使书画艺术传入了土司地区，土官、土民中也有不少能书善画的人。宋昂颇能楷书，杨斌长于草书。嘉靖年间的田秋于、贵州宣慰司宣慰使安贵荣、水德江长官司人罗黻都善书法，并在贵州等处都留有他们的手书石刻和墨迹。在书画艺术上，天启年间的杨龙友更是以“诗书画三绝”闻名天下。
杨文骢（1597～1646年），字龙友，号山子，贵筑人。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中举，天启二年（1622年）随父移居南京。崇祯时做过江宁知县，后任浙江青田知县。南明政权时，先后在福王、唐王政权下为右佥都御史、兵部侍郎及浙闽总督等职，后在抗清斗争中，不屈遇害。
杨龙友以“诗书画三绝”闻名天下。在明末的诗人中，他与季令叔、董其昌、李明睿、陈继儒、曹学佺、王思远、谭元春并称为“崇祯八大家”，他书画尤精。三十三岁时，他的绘画已经誉满大江南北，被列为“画中九友”，与明代的著名画家董其昌齐名。当时，得文骢一轴，无不视为珍品。他的书画，目前在国内尚珍藏数十幅，如《仿董巨山水》《行书七言律诗扇画》《仙人村坞图》《深谷鸣秋图》《落雁孤鹜图》《云间竹居小墨山水轴》《墨兰竹卷》《秋林远岫图》《林泉清集图册》《兰石图》等，称得上人类历史文化宝库中的珍品。在明代的画坛上，杨龙友与董其昌、王时敏等名家并驾齐驱，合称“金陵九子”。执明末画坛牛耳的董其昌，曾在《山水移引》中写道：“杨龙友生于贵筑，独破天荒，所作台荡等图，有宋人之骨力去其结，有元人之风韵去其佻。余讶以为出入巨然、惠崇间，叹观止矣。龙友一日千里，春秋甚富，未见其止。”明末清初，诗人吴伟业作《画中九友歌》诗云：“阿龙北固持戈矛，披图赤壁思刘曹。酒酣洒墨横江楼，蒜山落月空悠悠。”自此以后，杨龙友便列入“画中九友”。杨龙友对画理颇有真知灼见，他的主张比较集中地表现在《与董玄宰先生论笔墨二首》诗中，他十分重视“用笔”和“用墨”，认为“先天一笔起，妙在不可传”，若能“以意写形”，方可收到“滴滴生气飞，尺幅几千里”的效果。清初，周亮工作《续画录》，盛赞杨龙友“工画，善用墨”，有“眺听之美，皱梁之功，书法之妙，眼中颇有三绝”，“意欲一洗时习”，“下笔如风舒云卷”，“笔带烟雨，萧疏而远”，“皆以苍秀出入古法”。杨龙友生长在山明水秀的贵州，自幼癖嗜山水，“纳天地秀灵之气”，故所作山水画颇得大自然的神韵，自然、逼真、悠远，使人有“江山莽旷，岩壑幽灵”之感，“奇者移而幻，巧者移而谈，俊者移而深，丽者移而幽，奔而峭者移而静且远”。李日华《山水移序》称：“绘事以笔、墨、手三者，追心眼所见，文人之心，灵通奥妙，着眼于江山佳处，断非凡手可追，故余友杨龙友遇临眺有得，辄自出手图之。”画兰竹也是杨龙友的一大绝技，在他的一生中，题画兰竹的诗随处可见，画有《兰影图轴》《兰石图》《墨兰竹卷》《兰竹卷》等，在似与不似之间，追求一种高尚的情操。他爱兰竹“馥馥幽花，亭亭劲节”，爱兰竹“挺然凝然，百情不动”。杨龙友的书画，诗意盎然，画中有诗，诗情画意，浑然一体，可谓“字字有画”“处处有诗”“举口成诗，举手成画，数言而含烟云万状，数笔而曲尽人韵士之致”。杨龙友的画，“得诗画之中三味”，颇有“气吞古人”之势，“稍纵以酒，则手有不谋于心眼儿跃然自奋者”，“早在百年前已开辟了扬州画派的道路”。近人俞剑华《中国绘画史》中说“明代千余画家，能独立于临摹风气之外者，惟杨龙友等数十辈”，可谓贵州画家的冠冕。
王守仁，书法以王羲之为根底兼采各家之长，工于楷书，尤擅行草，下笔前“凝神静虑”，“拟形于心”，“举笔不轻落纸”。其书法度，被赞为“不尽师古，而遒迈冲逸，韵气超然尘表，如宿世仙人，生具灵气，故其韵高冥合”，堪称一代大家。他谪居贵州期间，留下不少墨迹。他在修文龙冈书院执教时，亲笔写下了《示龙场诸生条》，楷书极其精美，字迹清丽，笔力刚劲，在无拘无束之中复涵端庄，今据拓片刻于阳明洞内。在阳明洞口的石壁上，原刻有“阳明玩易窝”五字，又于洞内石壁刻有“阳明小洞天”大字楷书，惜已不存。在王文成公祠东厢楼下客堂中，摹刻着他手书的《客座私祝》，凡一百九十六字。在龙场期间，写有两幅楹联，一幅写的是“壮思风飞，冲情云上；和光春霭，爽气秋高”；另一幅是“绿树倚青天，五峰秀色；苍松驾白石，万壑烟云”。前者为草书，笔势飞动挺进，变化神奇；后者为行书，风舒云展，潇洒自如。在黄平飞云崖，原刻有他写的《月潭寺公馆记》，可惜此碑已毁。1928年中华书局影印高野侯辑《古今尺牍墨迹大观》中，有他的《镇远旅邸书札》，数行大草，尤见飞动。香港《南天书业公司书画碑帖目录》中有他的《何陋轩记》。
郭子章，擅作擘窠大书，遒劲沉雄，他在万历二十七年至三十年（1598～1602年）任贵州巡抚期间，在贵州各地多有题刻。
此外，从戍普安的冯侃，书法颇得颜、柳之妙；贵州按察使于鳌，正草隶篆均佳，蝇头小楷古雅清丽；嘉靖间刑部主事张翀谪戍都匀卫，在都匀红叶山左石壁上，曾有其大字摩崖石刻。这些书法高手来到贵州，传播了书法艺术，活跃了贵州书法活动。
二、清朝时期的贵州书画艺术
清代贵州的书画艺术，也是名家辈出。清朝前期有周渔璜、陈法等，乾嘉年间的谢廷董的隶书摩崖、唐惟安的指画，道咸年间有郑珍、莫友芝、陈钰驰名国内艺坛。还有杨芳、张日晸、张琚、黄辅辰、石赞清、陈钟祥等。同光时期有王恩诰、傅衡、袁思韠、何威凤、严寅亮、郑知同、黎庶昌、罗文彬、赵懿等。
周渔璜与当时全国知名书画家王谷石、禹之鼎、汪士鋐、高其佩、李苍存、蒋廷锡、陈奕禧等过从甚密。禹之鼎为渔璜画的《西崦春耕图》，就由陈奕禧题额。此画至今尚存。
唐惟安，号敬亭，遵义人。雍正四年（1726年）举人，任歙县知县，致仕家居，以诗画自娱。其山水画萧疏奇崛，雄浑放逸，得李营秋笔意。花鸟画取法清初大师高其佩，指画尤精美。郑珍曾写《书唐敬亭先生指画鹰》诗称赞其画不同凡响。
郑珍（1806～1864年），字子尹，晚号柴翁，贵州遵义人。青年时期拜汉学家程恩泽为师。程氏颇知书法，郑珍也受其濡染。郑珍精绘画，主张“大笔逐所见”，以造化为师，远思落笔，不受古法约束。郑珍所作《影山草堂图》《侍归草堂图》《游芙峰山图》《禹门山寨图》及《携琴载酒图》等，均为水墨山水，逸笔草草，浓淡渗渟，苍朴萧散，颇得南宗神韵。郑珍坚持书品出于人品的观点。郑珍书法各体皆工，楷书融汇颜、欧，参以钟繇、二王笔意，楷中融隶，别具一格（图6-26）。篆书学秦汉碑刻，参以李阳冰《浯溪铭》。结体严整中见散逸，奇伟苍劲，如所书十三言联。隶书远学《礼器》、《曹全》，近师邓石如，所书楹联屏扇多种，古朴中见潇洒，生机盎然。
图6-26 郑珍隶书横联“拜竹山房”
莫友芝（1811～1871年），字子偲，号郘亭，晚号
图6-27 莫友芝篆书七言联
何威凤（1853～1918年），早年名翰伯，号东阁。幼年丧父，母亲领着他由清镇移居安顺。家贫无力上学，得塾师郭春帆资助读书。考中光绪乙酉年（1885年）科举人。入京会试，名落孙山。入南学攻读，与京师名流交流，颇得翁同龢、王闿远等赏识。何威凤书法成就较高。早年摹习二王、欧、颜；寓居京师时临习汉魏碑版。其楷书劲健清俊，生机盎然；隶书苍劲朴拙，笔触流畅飞动，神韵轩昂；行书潇洒，间用篆书笔意，刚柔相济。威凤学画，有家学渊源。祖父是“解元”，中进士，工书画；老师郭春帆也善画，对威凤影响很大。何威凤生长在乡间，接触大自然，把花鸟、山石、竹木作为描绘对象，后来专心于描绘长啸山林的狮虎、驰骋旷野的骏马、搏击长空的苍鹰（图6-28）。中年以后，专力画凤。威凤把鹰、孔雀及传说中凤的形象融为一体，创造了独具特色的艺术形象，并赋予它无限的活力与灵性。所画的凤，或昂首瞻顾，或举足倘佯，或引吭长鸣，或展翅长空，无不栩栩如生，意态不凡。何威凤画马也很有特色，有的奋飞急驰，有的矫首嘶风，雄健有力，意气风发。他常以马的艺术形象来寄托个人的情怀。
图6-28 何威凤《鹰扬》图轴
陈钰（1814～1869年），字二如，号一指山人，贵州安平（今平坝）人，其祖迁居贵阳，陈钰生长于贵阳。自幼醉心水墨、精研画理。未至中年，画名已传遍黔中。陈钰山水、花鸟、人物俱擅，以人物最工。他重视画世俗人物，精于写生。《一指山人行乐图》画中人物体貌丰伟，神采奕奕，背景山水写意，意境清幽，与人物静思神态相映衬，另一幅《行乐图》画一人像，髭髯飘然，神采洒脱，双目炯然，颇为传神。陈钰山水、花卉皆为指、笔兼施之作，粗豪处用指蘸墨勾点，细微处则用笔皴染。如山石树木，用指画成，烟岚浮动，用笔渲染，各臻其妙。
王恩诰，字云轴，号云何山人，安顺人。自幼喜爱绘画，他曾“遍历名山大泽”，“凡一木一石之奇，残山剩水之异”莫不画之。到了晚年，其画艺更加纯熟。王恩诰作画，不仅描绘山水花鸟的形貌，更着意表观其神韵，不仅写出真山真水，而且灌注着真情实意，使观赏者在欣赏其形态之美、笔墨之妙的同时，能感受到画家赋予描绘对象的灵气与情思（图6-29）。
图6-29 王恩诰孤舟客愁图横轴
袁思
图6-30 袁思7684荷花团扇面
严寅亮（1854～1933年），字弼臣，号剩广，别号碧岑、阳坡山民、武陵居士，清末著名书法家，贵州印江县人。酷爱书法，14岁时所书匾额已颇可观。光绪十五年（1889年）中举，入京就学于国子监，不久出任清宗室官学教习，兼国子监南学斋长，与何威凤同住一室，友谊深厚。正值颐和园建成，诏谕天下书法家为该园题写榜额。慈禧对多家题榜均不满意，唯独选上严寅亮所书者。虽然“颐和园”的匾额上落款是“光绪御笔之宝”印玺，但有不少资料证实，这三字确实是严寅亮手笔。严仔肩所写《贵州名书家严寅亮先生生平事略》中说，颐和园内殿堂楼阁匾额十八方、对联二十四副，均出自寅亮手笔。慈禧赏给他两枚玉印，由此书名倾动京师。严氏书法，“上探篆籀，近学欧苏，南帖北碑，兼学无间”，因而善于吸取各家优长，独辟蹊径，书风刚健雄放。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寅亮以同知衔分发四川。蜀中文友将其书法精品选辑为《剩广墨试》，印制发行。友人张此民在题词中说：“云鹄飞鸿久擅名，榜题天语动神京。年来老笔纵横甚，烟墨纷披玉版明。”严氏留下的墨迹多幅，以川黔两省为多。如成都杜甫草堂、望江公园、贵阳黔灵山麒麟洞等，尤以梵净山诸题及黄果树观瀑亭对联最负盛名。严氏书法，各体俱能，尤以楷、行为精，楷书雍容大度，体式轩昂，行书挥洒自如，如行云流水，自然舒朗，人们视若瑰宝。
陈法好书画，以书法造诣为高。国画《玩意图》有名家题跋，惜已不知下落。陈法书法有王羲之笔意，婀娜中见遒劲，小字行草尤工。据《黔南陈氏宗谱》记载，其后人保存其墨宝多种。精美者有《临圣教序》，字大若胡桃，笔力劲健沉稳，结体飘逸中寓端严，韵致淡远。册页之前有袁思韠、林承龄、黎培敬、郭应龄、孙彦青题记，后有孙毓风、莫庭芝、周之冕、王正玺、任可澄、孙庭寿、曹经沅题跋。林承龄题识中云：“有可传在笔墨外，其笔墨亦自不凡。所谓道是者，文不求而自至也。”其笔墨之迹，透发出个人深厚的学养，因而具有非凡的气韵。其作品《临圣教序》《塞外记程稿》（桑皮纸，行书，裱为二册）现藏贵州省博物馆。
贵州有名的书法人才，见于记载的，多在正统以后。正统间毕节卫重修惠泉，教授孙隐撰《惠泉记》，卫人林晟为之书丹，刻于泉边，字为草体，奇异潇洒，足见黔人已得书法精要。贵州宣慰司人陈宗鲁，曾从阳明先生学书，书艺日进，晚年益精。嘉靖、万历间，思南人王蕃，工于篆隶。清平人孙应鳌不唯精通理学，而且书法颇精，大小字体兼能，尤善行、楷。楷书《谕陕西官师诸生檄》碑为其任陕西提学副使时所题，现存西安碑林。思南人李渭，亦为王学弟子，书法得力于《瘗鹤铭》，笔法厚重雄奇，思南中和山、万胜山、天马山及德江观音坪皆有其墨迹。普安人蒋杰的书法笔力苍劲，与黄道周、董其昌、米万钟齐名。贵州卫人杨师孔，擅作真行大书，其在滇黔墨迹，《徐霞客游记》中多有记述。清代铜仁，徐世垓工草书。张素，“素精书画，片纸之幅，得者宝之”。徐植，善画。杨人理，善擘窠，富商巨贾，凡房榜楹书，“非得之人理不为重”。敖梦仙，工画，善八分书。杨勋华，字亦苍老，得之者宝之。吴文世，生平尤擅书法，“得者宝之”。杨秀之，素嗜临帖，书法结体似得诸虞笔意。黄国宾，楷书端整，秀劲自率，更喜作农家山水画。袁开第，补书东山临江“云彩江声”，四字劲遒举鼎，灵动飞逸。胡长松，擅书画，工诗文；画成，挥毫留题，“新颖之如披沙拣金，往往见宝，得者珍之”，“叩门请者，踵尝相接”。徐廷标、徐廷模兄弟，皆擅临名法精绝；曾题东山“文昌宫”横额及为江西会馆书“佛心道眼”四个大字，“颇为使者所许”。
江苏无锡邹一桂，乾隆间任贵州学政，在黔六年，善画山水、花鸟，作《楚黔十二景》一册；又成《山水观我》图若干幅。他在序中写道：“而黔中山水，格外有情，人不观山水，山水却起而观人。”其画真切生动，爽心悦目。饱学之士洪亮吉曾于乾隆末任贵州提督学政，绘有《岁寒图》《管下名山图》等。汉学大师阮元颇精书画，曾任云贵总督，在贵阳留下若干墨宝，在翠微阁题有榜额，古雅清俊，有晋人风韵。擅长书法、山水、花鸟、人物的孙竹雅，大半生是在贵州度过的。孙出生于云南，名清彦，字士美，号竹雅，别号竹叟、竹厊、彩云子、古滇逸士、潄石斋主人等，后入赵德昌幕府，以军功授安顺知府。他以画竹著称，有《画竹册》传世，借物喻人，耐人寻味，又绘有《花卉册页》《墨笔松竹兰梅屏》《墨笔花鸟横幅》和《芦雁横幅》等。书法以行草为佳。临州人桂馥，乾隆时做过广顺知州，考察了黔中风情，画有《百苗图》行世。大致同一时期，山阴人俞培剑任兴义府经历，亦画《百苗图》若干幅，形象生动，衣饰灿然，保存了贵州少数民族的资料。清代不少旗人入黔做官，其中有一些是翰墨名家、丹青妙手，他们留下大量的作品，对贵州书画艺术的向外吸收和传扬起着中介作用。
大方县绘画艺术，以清代杜湘为章子和绘的《机声灯影图》为著名。黔西县的绘画，有史可查的始于清道光年间，举人史胜书对山水、花卉、人物皆其所长，所绘《秋灯画获图》以纪念其母，一室之中，青灯荧荧，胜书偕弟夜读，母织于旁，神情毕肖，观者为之动容，又遍征名人题咏，有吴嵩梁、郑子尹、莫友芝、张穆等人的亲笔题诗，诗、书、画可谓珠联璧合。
黔南惠水布依族绘画，主要是“灵堂画”（俗称“案子”），是举办丧事时置于灵堂壁上的布画，始于清代中叶，它采用古朴的工艺制作，用自织的白麻布拼成，长3.93米，宽2.27米，画图分为九层，每层内容不同，分别绘有鸣放铁炮和织布、舂碓、打粑棒、铜鼓等舞蹈形式图案，采用黄、紫、深紫、橘黄、白等颜色。境内布依族的自然村寨都有复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