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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仙故乡，安龙布依族六月六
所属图书：《布依族六月六》 出版日期：2015-04-01 文章字数：6677字

囊仙故乡，安龙布依族六月六

“阿从（王囊仙小名）长大像花样……长得更比山茶花漂亮。后园竹叶好看，没有阿从眉毛弯。盘江河水清又清，抵不上阿从眼睛明。”这是在民间叙事长诗《王仙姑》中对王囊仙的描写，就是这样一个妙龄美貌女子，改变了布依族的历史，领导了布依族人民进行轰轰烈烈的“南笼起义”。王囊仙，原名王阿从，生于清乾隆四十二年（1777年），于嘉庆二年（1797年）英勇牺牲。生于安龙县城南的洞洒布依寨，平时用草药给人治病，深受百姓敬重，“囊仙”即是布依语naangz sianl，是“仙女、仙姑”的意思。清朝统治者在贵州推行“改土归流”政策后，加剧了阶级剥削和民族压迫。清代官吏、地主、高利贷者纷纷进入布依族居住地区，与当地农村中的土目、亭目、把事勾结起来共同剥削、压迫农民，霸占了大量土地的土司，不仅强迫农民种“印田”，而且还强迫农民为其服各种劳役，以供其婚丧、宴客、住、行及一切吃喝玩乐使用。封建地主、官吏，甚至差役兵士也利用一切机会敲诈勒索人民，连穿民族服装也被指为“违制”而受罚，南笼布依族起义就是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中爆发的。

清嘉庆二年（1797年），爆发了以布依族为主体，有苗、汉各族人民参加的反清起义——南笼布依族起义。起义斗争历时8个月，震惊了清廷，是清朝前期黔西南一次震动面大，影响深远的农民革命斗争。

乾隆六十年（1795年），南笼镇总兵花连布率镇军前往镇压石柳邓在松桃发动的起义，南笼防守空虚，王囊仙、韦朝元便伺机策划起义。次年（1796年）冬，以木刻为信号通知各地群众到洞洒、当丈集中，布依族农民“翕然从之”，苗、汉、彝族贫苦农民也纷纷赶来响应。两寨陆续聚集了数千人，公推王囊仙、韦朝元为首领。同时建立组织，按军、政、巫三类给予封号和职衔。接着在洞洒、当丈两寨修木栅、石城，又聚集粮草、器械。由府城合家投入义军的汉人桑鸿升任主谋军师并起草文告，部署起义。

嘉庆二年（1797年）正月初，韦朝元命府属北乡马房寨的黄抱良（大王公）领先起事。黄在北乡杀塘兵，点燃了起义的烽火。起义爆发的当夜攻下普坪，切断了南笼官兵北逃的去路。翌日，义军迫近南笼城郊，包围府城。知府曹廷奎惊惶失措，触楹柱而死。因守城官兵人数不多，府经历（官名，知府的助手之一）金淳、把总杨文海急调乡勇入城据守。由于城池坚固，官军器械精良，加之凭借有利地形，居高临下，并用大炮轰击，义军虽勇猛攻坚，用火把城门上的铁皮都烧红了，仍攻不下。在围城战斗中，大王公头部中弹阵亡。

南笼起义后，府属之永丰州、普安、册亨、新城、黄草坝、捧鲊城皆被起义军包围，安顺府之永宁州（今花江）、归化厅（今紫云）及贵阳府之广顺州、长寨厅（今长顺）、定番（今惠水）、大定府之威宁州（今威宁）、黔西州（今黔西）、平远州（今织金）等地的布依、苗、彝各族农民也揭竿而起，响应起义。义军各围其城，“诸城告警”，清朝驻军一片慌乱，义军一时发展到数万之众。

义军声威震惊了清廷，嘉庆皇帝恐贵州巡抚冯光熊“一人照料难周”，特命正在铜仁镇压农民起义的云贵总督勒保“轻骑简从，驰赴南笼”，又命珠隆阿、张玉龙等将领带兵“前赴南笼，星速剿捕”。各处义军与勒保等带领的官军进行了长达数月的浴血奋战，纷纷失利。嘉庆二年8月15日，勒保调齐各处镇军围剿洞洒、当丈两寨。义军奋起抵抗，挥舞大刀、长矛与敌展开肉搏。两寨皆被攻破，义军点燃冲天烈火，纷纷投入火海。王囊仙、韦朝元力竭被俘，与王化明、韦抱堵四名义军首领被押解到京城凌迟处死，桑鸿升等大小首领及义军被勒保就地“全行斩决”。义军村寨成片成片变成废墟，白骨随处可见，百业凋敝。此后，清廷将南笼改名为兴义府，把义军的各式武器运往贵阳，铸成一根大铁柱，树立于贵阳甲秀楼旁。

王囊仙，一个传奇的巾帼英雄就这样魂断疆场。她在布依族历史上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为推动布依族社会的发展，立下不可磨灭的历史贡献，永远值得后人景仰怀念。安龙，英雄的故里，一个人民团结、顽强拼搏、敢于斗争的地方。如今，在这片英雄的土地上，安龙各族人民正在建设一个美丽和谐富饶的新家园。

英雄之城安龙，历史悠久。安龙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就有了人类活动的足迹。当时属神秘的夜郎古国牂牁郡。据《安龙县志》记载，1253年，即宋理宗年间，安龙设置安隆洞，到明洪武十四年，即1381年，安龙设置安隆守御千户所，隆字为生意兴隆的“隆”。清朝初年（1652年），南明永历王朝播迁安龙，永历帝朱由榔在安龙建立陪都，期间，他将安隆千户所改为安龙府，龙字为真龙天子的龙，寓为“真龙天子”居住之地，于是，安龙从此就有了“龙城”的称谓。1658年，永历帝离开安龙两年后，安龙被清军攻克，清顺治皇帝将安龙的龙字上加上了一个竹头，字里行间的意思显而易见。到清嘉庆年间，因布依族少女王囊仙起义，被清廷视为“不懂仁义”，故嘉庆帝又亲自将安笼赐名为“兴义府”。1922年改名为安龙县，1949年12月解放，1966年成立安龙布依族苗族自治县，1981年撤销自治县，隶属于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安龙”这一地名反映的是汉族的历史文化，实际上布依族人民把安龙叫做“格所”，布依文写作Jeex soc。

安龙山奇水秀，风景绝佳，有“小昆明”之城，旅游资源十分丰富。境内有高耸入云的龙头大山，林木蓊郁的国家级森林公园仙鹤坪，被国外洞穴专家誉为“世界第二大溶洞群”的笃山溶洞群，峰峦叠翠、烟波浩渺万峰湖景区，翠竹绕岸、绿崖撑云、碧水静流、美如画廊的南盘江峡谷，拥有奇丽的自然景观、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如诗如画的民族村寨，还有杰出的布依族历史人物王囊仙、王秉鋆、韦仵、王安泽等名人故居。

安龙全县总面积2237平方千米，人口42万，其中布依族人口14万，占全县总人口的33.3%。历史上，安龙曾经是全国布依族人口基数最多的县，只是清代爆发王囊仙领导的布依族起义后，安龙布依族人口锐减。在起义死亡的6万布依族人中，至少有一半是安龙的布依族同胞，如果再加上被充军到黑龙江、新疆、甘肃的安龙布依族同胞人数，战死与背井离乡的应该占安龙布依族总人口的一半。王囊仙起义过了将近200年后1982年，望谟县的布依族人口总数也只比安龙县多3.3万余人，而这个绝对数只能与战死的布依族人持平。再加上后来的自然灾害、疾病等原因，使得安龙现在的布依族人口仅仅在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各县市中排名第三位。

布依族是一个古老的民族，据历史文献和民族学资料考证，是属于古越人中“骆越”的一个支系。与中国人口最多的少数民族壮族同根同源，语言相同文化习俗一致。安龙的布依族与广西隆林等县的壮族同胞自古以来通婚频繁，交往甚为密切。许多安龙的布依族人，特别是老人，只知道南盘江对岸有许多“布依”，却不知道有“壮”。

安龙布依族多居于平坝或靠近河谷的村寨里，主要分布于龙山镇、坡脚乡、平乐乡、万峰湖镇、兴隆镇、龙广镇、木咱镇、德卧镇。安龙有相当多的布依族人已经不会说本民族语言。特别是龙广、木咱两个布依族人口大镇的布依语已经濒临绝迹，许多青年人根本不知道有本民族语言。布依族有自己古老的民族语言，布依语是布依族存在的标志，是布依族最为珍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特别是其语汇（语词及俗语、谚语等）部分，保存了本民族的社会历史、思想意识和风俗习惯等方面的文化内涵，反映出本民族的传统文化。安龙的布依语全部属于布依第一土语，县境内各地的布依语语音语调也各有特色，不尽相同，与广西的隆林、田林等县份的壮语能直接通话。

安龙布依族“五宝”是安龙县宣传推介本县，多角度展示布依民族特色和布依风情、促进文化产业大发展的“宝贝”。布依族“五宝”是布依戏、布依八音、布依“削肖贯”、布依小打音乐和布依铜鼓。中共安龙县委、县政府计划把“五宝”同时搬上舞台，重新寻找并定位安龙文化坐标。以此来提升安龙民族文化品牌形象，促进安龙文化大发展，使安龙的文化发展迅速步入快车道。“五宝”是安龙的骄傲，是优秀的最具代表性的布依族文化遗产。

安龙布依族男女多喜欢穿蓝、青、黑、白等多色布服装，有民族独特的服饰风格。青壮年男子多包黑色土布头帕，穿对襟短衣（或大襟长衫）和长裤。老年人大多穿对襟短衣或长衫。妇女的服饰各地不一，主要区别在头帕的样式及包法。但现在的年轻布依族人的生活装普遍都是现代流行装，只有节日活动期间才会穿上本民族服装。妇女善于纺织和刺绣，安龙一带的布依族依然保留了蜡染，纺织等传统的布依族工艺。

安龙布依族恪守“敬老慈幼”的社会美德，从其语言就可以反映出来：处处尊重老人、长辈。平日见到老人、长辈要主动打招呼，并且要在话前话后都要礼貌地称呼对方。如，和老人家打招呼就要先称呼其为“奶奶”或“爷爷”等，在说完话后也要加上一句“奶奶”或“爷爷”等称谓，否则就会被视为没有教养。布依族人称呼晚辈时，喜欢很亲切地称呼其辈分身份，如老人家喜欢亲切地称小孩子为laanl gaus，即“我的孙儿”，这是不以血缘而论的。一家有难，全族相帮。要是寨中有哪一家办丧事，全寨每家每户都要出柴米油盐、打扫干净自己家屋子帮助丧家招待客人，不论是否有血缘关系。布依族民风淳朴，普遍自觉遵守村规民约。直至现在，在平乐乡这样的布依族聚居区都普遍还有“夜不闭户”的情况，实在难得。

善良、勤劳、勇敢、朴实的安龙布依族人民创造了丰富多彩的布依族文化。男耕女织的生活习俗如今还在延续。布依族有隆重的传统节日三月三和六月六，有浓郁的民族风情，有传统的布依族服饰，有本民族古老而独特的宗教“摩教”，有源远流长的布依族婚俗，有原生态布依族艺术形式“八音座唱”，这些都是文化瑰宝。

六月六是安龙县布依族一个纪念性和祭祀性的传统日，其隆重程度仅次于大年春节，是布依族的“小年”，是安龙县布依族代表性传统节日。六月六，布依语叫作“香若［xiangl rogt］”。在安龙县，不同的地方关于六月六的来由说法也不一。但基本上都是赞扬纪念布依族人民反抗封建统治胜利。其中，一个流传较广的传说是：清同治九年（1870年）六月初，兴义县大土豪刘三勾结龙广的大地主刘四，对安龙布依族人民进行屠杀、掠夺，激起民愤，布依族人纷纷起来进行斗争，终于在六月初六击败了敌人，从此，六月六便成了当地人的节日。届时布依族人民自发举行各种集会活动，非常隆重。

平乐乡六月六自古以来就供奉寨神，以乐坝寨为例，六月六当天是要“封寨”的，不准外寨人进入本寨。如果有外寨人闯入本寨，则会被视为破坏了寨子当天的祭祀活动，打搅了寨神的清静，会因此惹怒寨神，使当天的祭祀供奉不灵验，招致灾祸。因此，进犯本寨者必须准备好一头猪和相应的祭品，给寨神及全寨人赔礼道歉，全寨又要重新祭祀。

平乐乡的六月六是这样过的。清晨，寨子里面就要开始忙活了，布摩就要主持寨民们杀猪，开始祭祀前的准备。而各家各户的人们也会起得很早，开始蒸泡好的糯米，然后开始大扫除，再准备一个竹篮洗刷干净，把香、纸钱、碗筷放在竹篮里，等到要进寨中供奉寨神时就要带上。过了些许时候，灶上的糯米蒸熟了，就把糯米倒在早已洗好的大木盆里，全家人甚至和邻居一起手握同一根木杵，开始捣大木盆中的熟糯米，直到糯米被捣烂到可以揉成糯米粑为止。揉糯米粑，脸盆那么大的一般要揉六个左右，被称作“母粑”，布依语叫xiz meeh，小碗那么大的至少要揉够十二个，被称为“子粑”，布依语叫xiz leg。揉好后的第一个要先放在供桌上，请老祖宗“先吃”，之后大家便蘸着芝麻、鸡蛋，边吃边谈边做，其乐融融。把粑粑做好后，还往往会给小孩子发一点“压岁钱”。有些人家不但要做糯米粑，还要包粽子。粽子可包肉粽也可包素粽，味道独特。

要进寨中参加祭祀活动的人必须为本寨子的男性，小孩和妇女不能去。中午，要进寨中的男子便沐浴更衣，等到时间差不多到了，大家便相约提上早上准备好的竹篮一同进寨。到了寨神庙前，要临时在庙前摆供品，由布摩念着古老的“摩经”，做完参拜礼节方能走开。庙前舞龙又舞狮，敲大锣捶大鼓，整个祭祀活动庄严肃穆，不允许大呼小叫，谈吐不雅。等到满寨各家参与祭祀活动的男性都到齐做完参拜活动后，就开始放鞭炮，大家就以每桌几个人的方式坐在一起，端着大锅去领取早已做好的肉来，就开始聚餐了，每吃完一口，便要往自己带来的碗里夹肉，以保证大家能公平地分到菜。这是必需的，因为寨中祭祀的肉不仅要在庙前吃，还要带回家“敬祖宗”。聚餐过程中，人们把自己带来的美酒美食拿出来与大家分享，说说笑笑，很是有趣，但聚餐的过程中仍要注意言行，不能大声喧哗和讲粗话，不能随地扔垃圾，不能狼吞虎咽、吃相粗鲁，否则便是失礼，会“冒犯寨神”“遭受寨神惩罚”。等到大家酒喝足了，肉吃饱了，惬意地带着醉意，提上分好的肉便回家了。带回家的肉是绝对不能让外寨的人吃的，包括嫁出去的女子，吃剩的骨头之类的也不能拿去喂狗。布依族坚信若违反这些禁忌，外寨人吃了不会遭罪，但这会使主人家受到惩罚。所以各家各户每每在吃完从寨中分到的肉后，总是十分谨慎，把碗筷锅勺洗刷得干干净净，连洗碗水也要找个“安全”的地方才倒掉，吃剩的骨头往往要挖个深坑埋好。

到了傍晚，先选一把香点燃，然后插在每一道门的门缝里、关牲畜的圈旁。之后便要开始准备祭祀老祖宗了，要弄许多菜，把菜端上供桌，把从寨中带回来的肉也放到供桌上面，把糯米粑（包了粽子的还要摆放粽子）摆放好，把酒杯摆好，倒上酒，点上香，拜三拜，就开始烧纸钱，儿孙们就要来跪祖宗，开始叫：“老祖宗过六月六了”，在祖宗面前许愿求平安。

敬祖完毕，就燃放鞭炮，全家就开始吃“年夜饭”了，全家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就像除夕之夜一样热闹。

晚上，吃过“年夜饭”，一轮明月升起。青年男女们便开始陆陆续续相聚在坝子里、路边，成群结队开始“故温（对歌）”了，大家通过对歌来传情，来寻找自己的梦中情人，随处可听到悠扬的木叶声，青年男女们的歌声。但是这样的情景，已经成为大家的回忆，现在，在平乐乡几乎已经看不到人们对歌了，现在的青年男女已经远离了他们父辈那样的“对歌时代”。现在六月六晚上走在田边寨子里，基本听不到歌声了，即使偶尔听到歌声，那也都是年轻的学生们唱的周杰伦、蔡依林、李宇春等流行歌手的歌，并且也绝对不会是“对唱”。

去年六月六晚上，笔者在寨口的池塘边遇到一些老人，就请他们唱布依歌、吹木叶，后来他们同意了，但是酝酿了半天才慢慢地唱了起来，说很多都忘了。我们的民族文化在逐步流失，现如今六月六的夜晚，已经不再像几十年前的那样，到处都能听到优美温婉、动人心弦的布依歌了。

这就是安龙县平乐乡的六月六，一个古老民族的节日，神圣而又庄严，源于布依族这个古老民族的神灵信奉，表现了布依族心灵深处的对生活的美好寄托，布依族把自己的愿望寄托到了“摩”里面，寄托到了多神的信奉中，所以布依族千百年来始终坚信在神灵的庇护下，在祖宗的庇护下，在自己的努力下，无论生活再怎么困难，总会有美好的一天，要以一个宽广的胸怀去看待万事万物，所以布依族开放，兼容并包，从不排斥其他民族文化，反而以人之长来发展自己，不断丰富和创造了璀璨的布依族文化。

安龙布依族六月六的保护与传承，个人认为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

一定要始终依法保护布依族人民的六月六节日习俗。尊重布依族人民节日当天“封寨”等民族风俗习惯，这样才能维护民族团结，布依族人民方能过好六月六。有政府的政策扶持保护，加强保护力度，这是布依族文化发展的外因。

积极做好宣传工作，弘扬和发展六月六文化内容。在不破坏布依族六月六风俗习惯的原则下，在适当的地点举办布依族六月六文化娱乐活动，如布依族歌会、布依族风情展演等，让布依族人民尽情唱歌、跳舞、吹唢呐、吹木叶、丢花包，让各族人民一道参加、共同欢庆。除沿袭传统习俗外，还开展各种布依族传统体育活动，使布依族体育能够发扬光大，得到传承。通过六月六节庆，增加各民族的交流和物资交流、商业贸易等内容，吸引八方宾客参加。

通过新闻媒体、本县乡土教材、地方课，大力弘扬安龙县优秀的布依族文化，激发青少年热爱本民族的思想意识，号召全县广大民族青年，积极担负起保护和传承六月六的责任，让传统文化的根深深地扎在青少年心田，做好民族文化的接班人。

布依族自身的重视。随着时代的发展，许多少数民族文化的传承发展面临重大挑战。所以民族要始终自珍，自信，要自我重视与保护，子子孙孙发扬这种意识，这是布依族文化传承和发展的内因。作为布依族人要树立起对本民族文化的自信心、自豪感、责任感，尤其是广大布依族知识分子。县布依学会必须承担起保护传承本民族文化的重任，为全县10多万布依族人民的文化发展谋福利，铺好本民族文化发展之路。

布依族六月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