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咏奢香夫人诗简论- 贵州数字出版云村寨平台

奢香夫人逝世已六百周年了，她的光辉业绩给后人以巨大影响，成为民族团结、改革开放的精神力量。作为杰出的历史人物，明清两代有不少文人雅士、地方官员作诗称颂。这些咏奢香夫人诗的思想意义和艺术价值都是很高的，值得我们认真加以研究。

在贵州省彝学研究学会编的《奢香夫人》一书中，由余宏模先生辑录的《明清两代关于奢香夫人史事诗选》共17首，其中只有两首为明人所作，其余皆为清人作。这些诗作者大部分为外来官员和乡贤，彝族诗人仅3人。从诗体来看有6首为古体诗，1首《竹枝词》其余l0首为近体诗。在近体诗中七言绝句3首，五言律诗4首，七言律诗3首。从内容来看，余宏模先生称为“关于奢香夫人史事诗”，的确以咏史事为主。特别是其中几首古体诗，重在叙述史事，但应当说大多数诗篇则是通过史事赞颂奢香夫人的丰功伟绩，并抒发自己的感慨。

我们无妨具体一点来研究。明代吴国伦的《次奢香驿因咏其事》是至今为止发现的咏奢香夫人诗最早的篇章。这首诗除见于《大定县志》外，还载于《水西雄书安氏家谱》。吴国伦，字明卿，兴国人。隆庆中，官贵州提学副使。吴国伦这首诗是因“次奢香驿”而“咏其事”。这里的“次”是“临时驻扎或住宿”之意。从诗题出发，全诗重在吟咏奢香夫人开龙场九驿的功绩：“承恩一诺九驿通，凿山刊木穿蒙葺。”这里把奢香夫人的气魄，胆识都表现出来了。他写道：“至今承平二百载，牂牁道犹同风。”说明开驿道的影响延续至今。“西溪东流石齿齿，呜咽犹哀奢香死。”是借水声呜咽悼念奢香夫人。吴国伦对奢香夫人开驿道的功绩，评价是很高的。他感慨：“中州男儿忍巾帼，何物老妪亦青史。君不见蜀道之辟五丁神，犍为万卒迷无津。帐中坐叱山川走，谁道奢香一妇人”。显然吴国伦这首诗重在“咏”，不以叙述史实为主，重在就事而论，评价奢香夫人“帐中坐叱山川走”的名垂青史的功绩。

程恩泽的《水西怀古》、吴嵩梁的《明顺德奢香夫人墓诗》和《奢刘两宣慰谋开龙场九驿歌》则以诗歌的形式叙述史实，然后加以评说。这三首诗是地道的史事诗，主要叙述奢香夫人和都督马烨作斗争的事迹。前两首诗应该说是短小精悍的叙事诗，且各具特色。

我们先看程恩泽的《水西怀古》。程恩泽，字云芬，又字春海，安徽歙县人，嘉庆辛未进士，官翰林侍读学士。他的这首诗名曰“怀古”其实是带着浓厚情感色彩的叙事：“奢香辱，遭裸挞，银刀健儿怒直发，欲擒马督碎其骨。”一开篇就点出事件的原委。虽为汉宫，诗中遣词造句，没有居高临下的贬义词。“银刀健儿怒直发”写出了彝族将领士兵，义愤填膺的雄姿。“赎珠闻，驰止之，‘彼激我叛将我夷，遂彼作谋开边陲。不如走诉金阙下，帝知我忠完我赦，我以边功破彼诈。’”用刘赎珠（即刘淑贞）的一段话，写出了水东刘氏夫人的敏锐的政治眼光和正确的谋略。通过人物的言行来刻画人物，是叙事诗中常用的手法，这里一段话就把刘氏夫人的形象鲜明地层现出来。“卷裙走马七千里，珠羽帝廷帝心喜”这里是略写，却很形象。“卷裙走马”四个字描绘出了刘氏夫人的飒爽英姿，“珠拜帝廷帝心喜”含蓄地表现了刘赎珠（即刘淑贞）在朝廷面君的成功。“飞书诏奢香乃来，啼装印面东风哀。倚栏宫人发长叹，昔曾嫔贡恣首粲。谁教瓯脱两玉人，金约齐倾鬓云乱。”写奢香夫人与刘赎珠夫人到朝廷的情况。这里全是侧面描写，以情动人，以事感人。“马督伏诛宣慰归，宫袍珠珥相追飞。九驿驿民随指挥，赤水乌撒连长围。”这是事件的结局，两位夫人上京告御状成功。虽然程恩泽没有正面写奢香夫人，但则透过这一成功的行动，显示了她的胆略和策略。奢香夫人在马烨挑起的妄图引发民族纷争的事件中，不计较个人蒙耻受辱，和解平息争端，实在是最能表现人物的胸襟、气度，也最能说明政治家的胆识、谋略。最后一节是程恩泽的感慨，是他对两位夫人的评价。“古来英雄贵见机，成大功者忍诟讥。君不见，锦伞高，锦车运，落落千秋不通款。同时来生奢与刘，银钗叩鼓黔山秋”。程恩泽称赞两位夫人具有古来英雄，成大功者的品格，既能“忍诟讥”，又能“贵见机”。诗毕竟不是历史人物评传，一句“银钗叩鼓黔山秋”结束全诗，余音袅袅，韵味无穷。这首《水西怀古》诗是写得极为成功的一首咏奢香夫人诗。程恩泽与祁隽藻、郑珍、莫友芝、何绍基等被称为清代的宋诗派，他在诗的写作上有很高造诣。这首诗他运用了古代诗歌创作中的所谓“赋而兼比”的手法，通过对事物的直接描写，叙述创造出形象来。从中国古代诗歌创作的内在机制上说，“情”、“意”、“神”是诗歌传达的目的、内容，“景”、“象”、“形”是诗歌表情达意传神的手段形式。这首诗可以说在表情达意传神上，充分运用了景、形、象的手段，体现为一种“朴诚”，是怀古诗中精品。

吴嵩梁的诗，则是另外一种风格。吴嵩梁字竺雪，东乡人，道光十年官黔西知州。他共写有咏奢香夫人诗三首。其中《明顺德夫人奢香墓诗》与程恩泽《水西怀古》异曲同工，都是叙述奢香夫人史事的佳作。这首诗开头就点题：“顺德夫人宣慰使，大节千秋功万里”。首先肯定了奢香夫人的“节”与“功”，然后笔锋一转追叙奢香夫人生平：“华年十四嫁通侯，二十孀闺守孤子。四十八部九部兵，一日不戢边患生，丹阙恭承天子诏，银甸坐镇夫人城。”接着写马烨顿生事端：“马煜何物称都督，抚驭乘方恣贪酷。阴谋激发歼诸罗，命妇公然受廷辱。熊罴十万气可吞，誓死不负中朝恩。”这里的叙事是带着情感色彩的，对马煜（即烨，清代避康熙讳写为煜）称为“何物”，说他“恣贪酷”，并指斥他的行为是“阴谋”，而称奢香夫人为“命妇”赞扬水西兵马“熊罴十万气可吞”。接着叙述刘淑贞夫人与奢香夫人赴京告御状“赎珠同心出奇计，奢助偕行叩九阍。沉冤上诉高皇帝，哀感六宫亦流涕。愿诛一将定蛮天，愿铲干峰作平地。”后面两句前一句叙述朱元璋接受控告诛马烨，后一句则指奢香夫人“承恩一诺”开龙场九驿。下面四句写开龙场九驿“雪栈云林路险艰，碧鸡金马阻层峦。一自龙场开九驿，顿忘鸟道极千盘”这里用景物描写，突出路之艰险、交通之不便，开龙场九驿的作用。接着写奢香夫人被朝廷嘉奖：“旌旗如云送归国，珠冠霞帔邀天泽。世世分茅赐姓安，吉语分明喻磐石。”下面则为祭悼之词，颂扬奢香夫人的功绩。最后以“新祠筑近埋香地，合种梅花作墓田尸。”结束全诗。这个结尾颇有新意。纵观这首诗，写得是成功的，但难免史事诗的陈词套语，这个结尾别有一番情致。相比较起来，吴嵩梁的诗不如程恩泽的诗写得好，不论思想意义和艺术价值都要逊色一些。但不可否认有他的特色。

还应当指出，在咏奢香夫人诗中吴嵩梁共有三首，其中两首古体诗，一首七言律诗。在现存17首明清咏奢香夫人诗中，他的诗作是最多的一位。另一首古体诗《奢刘两宣慰谋开龙驿》在写法上，技巧上与前面所评述的那首差不多。这首诗除了贬斥马烨“起衅”、“贪功激变”之外，还将所谓“石柱女官秦良玉”与奢刘二位夫人对比。在吴嵩梁看来“请缨曾建元戎纛”的秦良玉，虽然“捍卫疆场大敌功”却“何如奢刘安边幅。”他在诗中委婉地谴责了以武力安边的做法，当然以今天的观点来看，吴嵩梁的看法无疑是正确的。其实秦良玉是镇压少数民族的刽子手。她之所以“名垂青史”，实际上是因为历代封建王朝的史书，均是站在封建王朝的立场上来写的。对待历史人物评价，必须注意阶级分析，这是运用历史唯物主义的最起码要求。评价历史人物，如不进行认真的阶级分析，就无法揭示历史的真实，也就不可能对历史人物做出实事求是的评价。如果把阶级属性当做评价历史人物的标准，那就无法说清楚以上的历史事实。这里涉及明末奢安起义的问题当然彝学界、史学界已初步认定奢崇明、安帮彦领导的起义，是彝族为主体的少数民族起义，不再把“奢、安”当“贼”，也不再认为是“农奴主领导的起义”。因为我国历史上著名的农民战争领袖如刘邦、项羽、张角、李密、黄巢、朱元璋、李自成都不是出身于农民。不能以领导者的阶级属性判定起义的性质。那么这一点明确之后，秦良玉的功过自然是清楚的了。我们没有必要在这里过多地去研讨这一历史人物评价问题。但应当看到吴嵩梁是清代官员，他也能认识到秦良玉“请缨”之“大敌功”不是安边良策，还是应当如奢刘才能真正“安边幅”。所以他在诗的结尾这样赞誉奢刘：“及兮皇华歌载路，伊谁不诵两宣慰。此帮名宦永千秋，春秋俎豆报奢刘。”

史事诗总难免作诗者对历史人物，对史事有所评价。吴嵩梁在诗歌艺术造诣上不如程恩泽，但他对奢刘评价，与程恩泽是一致的。再看他的《拜顺德夫人墓》的七言律诗，写得很感人，比上述两首七言古诗写得好，更富于感情色彩，当然也就更能打动人心。他这首诗是这样的：“锦伞朝天剑倚霜，殿前雪涕见高皇。能销边患收都督，为戢军心服夜郎。九驿路开山失险，一抔人拜土留香。崇祠未建吾滋愧，衰草寒烟泪两行。”这里崇敬之情，怀念之心跃然纸上。中间两联，写得特别好，三、四句还是赞颂一种正确的谋略，五、六句则重在强调奢香夫人开龙场九驿的历史功劳。“九驿路开山人险，一坏人拜土留香”对仗工整，言简意赅。最后两句则是吴嵩梁的遗憾，因为“崇祠未建”故而才“衰草寒烟泪两行”。今天奢香夫人墓重新修缮一新，奢香博物馆也落成，不但是对奢香夫人崇高精神宏扬，也可以先告九泉之下的黔西知州吴嵩梁。社会主义的优越制度和新的历史时期的各级领导已以更大的气魄，更宏伟的历史眼光来修墓建馆，这是吴嵩梁难以想象的。

大定廪生简成章也有一首《水西怀古》的古体诗，内容涉及面较广，水西历史上人物从济济火到奢香夫人及后代，他的诗都有所评说，没有什么独特见解，反而不分青红皂白贬抑后人：“可怜后裔渐强梁，拥兵谋逆恃岩疆，致劳王师张达伐，蛮烟净扫建新邦”。诗虽未指明“后裔”为谁，但按诗作者立场所指责的严“谋逆”，当为明末安帮彦、清初安坤。明王朝末年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加剧，明朝统治者已背离了朱元璋的政治争取归附土司的扶绥政策，而是如马烨之流推行屠杀镇压政策，或“激反诸罗”，或“以夷制夷”调西南少数民族往东北“征辽”。从简成章诗中“蛮烟净扫建新邦”一句来看，这“建新邦”当指改土归流，那么他的“谋逆”当指安坤。应当看到安坤“谋逆”，实为吴三桂所逼，比马烨之对奢香有过之而无不及，用心险恶更是厉害。当然这些简成章应当明白，安氏后裔有如安坤禄氏夫人，忍辱负重，支持清王朝平息大汉奸吴三桂的叛乱，被康熙封为柔运夫人应当说这是奢香夫人精神的宏扬。显然简成章不如吴国伦、程恩泽、吴嵩梁等有开明的政治眼光和识见。诗中“蛮中”、“蛮烟”之类词语，都充满贬义。只是诗的最后两句：“沧海桑田多变态野草蛮花别有天”写得多有几分情致。当然，这“野草蛮花别有天”，只能是在党的改革开放的富民政策的光辉照耀下的“水西”地区。

10首近体诗除我们已分析过的吴嵩梁写的《拜顺德夫人墓外》还有9首。这些诗大多给奢香夫人以极高评价。明代卢安世，字环水，贵州毕节人，为万历40年举人，曾官至佥事监军，四川兵备参议监军。他写的《奢夫人》为七言绝句：“都督持威太自轻，翻令顺德据声名，君看九驿奢香路，岂宜宜娘解用兵”。褒贬分明。清人陈匡世，昆山人，他的《水西杂咏二首》赞扬奢香夫人“不道蛮荒一苗女，居然巾帼丈夫雄。”李銮宣的《黔中杂咏》则写得一般，不值得称道。而黔西副榜张琚写的五言律诗《奢香驿》则写得更好一些，将奢香夫人史事高度概括，用平实的语言表达出来，精炼确切，读起来朗朗上口：“谁激诸罗变，贪边讵有功。君王自长策，女子亦英雄。九驿邮初置，三巴路已通。夜郎今自小，不待问唐蒙。”清道光九年大定知府姚东之，相城人，他写的诗《示土目》中一开头就这样来称赞奢香夫人：“万山丛里辟蒿莱，脂粉奢香亦霸才。”姚东之识彝字，奢香夫人后裔与他友好交往，饷以彝家咂酒，他写道：“好我知书常载酒；画堂频见于云来。”这外来地方官，尚识彝字，与彝族保持友好往来，实在是值得赞许的。

清代镇宁举人余上泗，曾官黔西学政，他写有一首《竹枝词》别有一番韵味：“风烟济火旧岩疆，礼乐千村变卉棠。际得承平遣事运，鄙人犹自说奢香”写奢香夫人对后世的影响，读起来特有情致。

这里我们要提出来研究的是三位彝族诗人的4首咏奢香夫人的诗。这三位彝族诗人是余家驹、余珍父子和安家元。余家驹字白庵，毕节人有诗集《时园诗草》。他一生好学，著述甚多，但因未刊行而遭兵燹。道光人李青莲曾赞他的诗“沉雄浩荡，不明一家，当其上下千古绝所依傍。奇情快论，破空而出，山川景物，无不别开生面。其气魄固足雄压一切，而语带烟封建霞，不杂尘氛，又如姑射仙人，遗世独立。”他的儿子余珍，侄子余昭都是有影响的诗人。余珍有诗集《四余诗草》。余珍的诗“居于味淡，如弃俗念”，创造了一种平淡的风格美。安家元为比起土目，父子皆好学能文，相继著《贵州新志》、《大定县志》称他“若淡、迁、彪、因之所为，亦奇士也。”余氏父子与安家元皆为享有盛名的彝族诗人，又是奢香夫人娘家或夫家后裔。他们的诗带着浓厚的民族自我意识来赞颂奢香夫人的丰功伟绩。余家驹的五言律诗，《顺德夫人墓》云：“汉将开边衅，孤孀叩九阍。君王宁望报，臣子但酬恩。鬼国山河改，皇华驿路存。荒凉拓土剩，谁与谁夜招魂。”诗的后两句带有几分凄凉，这是氏族忧患意识的体现。余珍有五言律诗《水西道中》和七言律诗《大方城怀古》诗中不但赞颂奢香夫人，还缅怀蜀汉时的济火。在《水西道中》他写道：“万里牂牁路，西南半壁分。朝天双节妇，助汉一将军。烟火千村接，弦歌到处闻。升平人乐业，不必慕风云”。乍一看去这首诗在与太平盛世的景象，其实诗中蕴含的深意在于，西南半壁江山只有如济火将军，奢刘二位夫人这样开明的地方首领，才可能“烟火千村接，弦歌到处闻。”《大方城怀古》的心境则不同了，既凭吊先人，也叹感时事。“高登北郭望茫茫，十里城烟瓦万霜”，这里是写景，烘托出的是一种悲凉怅惘的气氛。“丞相曾闻招济火，生民犹是说奢香”笔锋一转想到了先人济火、奢香，这里的“曾闻”，“犹是”蕴含无限情怀。“西南半壁天常漏，井鬼分星夜有芒”两句可谓言有尽而意无穷，寄寓了多少话中之话和忧患意识。在这种心境下，只得“把取酒杯凭吊唁，一林斜月映昏黄”吊言的无尽情怀，尽溶入这昏黄的斜月夜景之中，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余珍两首诗一明朗，一深沉，寓意深邃而情韵独具，令人拍案叫绝。余父余子的诗比起前面诗人的诗情感真挚，思想境界更有所不同，艺术品位更高，这是极明显的。安家元的五言古诗《奢香夫人献龙场九驿》与余氏父子的诗不同，属于地道的史事诗。他是史家，而不是诗家，缺少余家驹，余珍那种浓厚真切的诗情，而是崇敬般的歌功颂德：“开辟功何伟，奢香驿路平。朝天曾奏对，责道遂由庚。柔远无烦力，绥戍不用兵。世官宣慰袭，顺德诰封荣。娘子军谁帅，夫人绩独成。至今明俎豆，崇祀在忠贞。”这里没有汉族诗人的肆意褒贬，也没有余氏父子诗的忧患，只是虔诚的歌赞，虽没有艺术韵味，自有其历史价值。

总起来看，明清两代咏奢香夫人这17首诗由于作者经历的不同，视角的不同，诗作技巧的高低，反映出思想意义和艺术价值各不一样。但对奢香夫人的才英智勇，审时度势，忍辱衔恨，顾全大局是一致赞颂的，对奢香夫人开龙场九驿增进西南各少数民族与中原汉族人民友好往来，促进经济文化交流的功绩是充分肯定的，对朱元璋政治上争取归附土司的抚绥政策也是拥戴的，对马烨之流施行屠杀镇压少数民族的阴险手段是谴责的。17首诗中有少数平庸之作外，大部分具有各自的艺术特色。吴国伦、程恩泽、吴嵩梁以及余家驹、余珍父子等的咏奢香夫人诗堪称艺术精品，是能流传后世成为宏扬奢香夫人精神的不朽诗作。可以告慰奢香夫人和明清先贤们的是，如今的水西地区已是如诗人余珍所写“升平人乐业”，真正的“弦歌到处闻”了。各民族人民继续在党的改革开放的路线指引下迎向21世纪，水西会更加繁荣昌盛。

彝学弘论

目录

彝族文化教育研究 [收起]

彝族哲学五色观研究 [收起]

奢香夫人研究 [收起]

彝族地区旅游发展研究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