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瑶(凯里)
滨江赋
大美凯里,水绕城邦。悠悠清江,汇溪而聚过长滩;缓缓东淌,千帆竞渡显风流。历时五年,施政新弦;鼓锣紧密,重绘新篇;清江流水波光滟潋,滨江大道顺势而生。芦笙吹响,抒情醉游方;漫步滨江,写盛世文章。城纳波光翠影,凯里有凯旋之喻;人聚天地精华,滨江有宜人之蕴。
远春秋属南蛮牂牁,古战国置夜郞且兰。元始初设沾,后降长官司。黔之东南,置府凯里。东入三湘,西进八桂,动车贯穿南北,铁鸟翱翔蓝天。窥王朝背影远去兮,叹历史演义兴亡乎。古老凯里,历史之悠悠;清江流水,孕原生文化。遥想我古老先民,筚路蓝褛以启山林;叹如今之建设者,栉风沐雨砥砺歌行。芦笙吹响,逶迤千军万马;芒筒吹奏,舞动笙歌银饰。岁月流年,日月行空;波涛逝水,人生易老。沧海桑田,人间换了新貌;物换星移,大地谱了新章。曾几何时,自诩山城骄傲自居;时过境迁,跨入滨江新城时代。
绘五彩之前景,建幸福之大道。独步滨江大道,可与山水共语;身居凯里新城,可享天人合一。化蝶破茧,晨曦辉映繁华,一路文化引领;意气风华,韶彩光耀盛世,一带景观醉人。山因水而流翠,人因水而聪慧。千山秀水莫等闲,孙应鳌 [1] 数卷诗书谁读懂?闲适漫步话古今,任必达 [2] 笔墨韵味孰能比?一片冰心在玉壶,夏同龢 [3] 及第状元今犹在。文贵浩然之气,亦文人雅士高贵之儒,道不尽万古风物;景宜山水如黛,润千古文章之远,叙不完古今风物。笔走巴拉河,诗意荡漾。取道天下西江,看我大美凯里。民族风情园品一壶茶,民族文化宫读万卷书。三朝桥上看风云变幻,魁星阁里激扬文字。仁者乐山,智者乐水。上苍有眼,赐我福地;百姓得利,安居乐业。
彩虹卧波,十九座大桥缩短距离,风雨桥世界之最长;风景逶迤,三十多公里绵延书画,炉碧大道横贯南北。游方谷里,寻找久违之爱;斗牛城内,释放竞技之情。一汪清水载来欢歌笑语,两声呼唤道破幸福绵长。极目远眺,渔舟唱晚,望不尽春色满园;倾耳细听,百舸争流,诉不完情意绵绵。晨光夕照,移步观水鱼儿动,可抒写一首长诗;月朗星稀,倚栏赏灯火阑珊,可水墨丹青一幅。听侗族大歌,梦回唐朝;看锦鸡舞蹈,心醉尘寰。
彩云飞渡,岂在弹指挥间;黄金大道,诠释时代福祉。物华天宝,恰是人杰地灵;笙歌萦绕,彰显百姓安居。大美之清水江,绕城而过,载梦东流。壮哉滨江大道,绝地重生,盛世征程。江水流不尽,风雅凯里;故事诉不完,凤凰涅槃。养一盏茶,诗意随雨至,天下文章可著;读万卷书,心胸沟壑开,我心日月可鉴;温一壶酒,壮士豪情起,世间苦难可除;树一张琴,美人百媚生,红尘恩怨可解;爱一个人,恋上这座城,意绵绵伴君行;掬一捧泉,当饮水思源,此处恰是故乡。
扁舟欸乃,村寨安谧;江水潋滟,山川俊秀。烟雨朦胧处,钓翁在渔不在鱼;浅水河滩里,戏水儿童喜开颜。看沿途民居,炊烟袅袅人勤春早;观农家山庄,休闲度假喜气洋洋。水映鼓楼灯影幻,风雨桥上情意生。巍巍香炉山,坐拥一世情缘,人生百岁弹指一挥间;悠悠清江水,不改朝东之向,浩然一路终归沧海边。歌之我泱泱大国,颂之我滨江大道。授命嘱托,抒情叙之。时光不老,脚步不停;壮歌不息,一世传奇。流不尽的清江水,年华韶逝;绘不完的滨江路,梦回人间。
[1] 孙应鳌(1527~1586),字山甫,号淮海,溢文恭,明朝贵州清平卫(今凯里)人。朝廷重臣、学者、诗人、教育家和贵州教育的先驱。著有《淮海易谈》《律吕分解》等。
[2] 任必达(1796~1850),字裴然,清朝贵州清平县(今凯里)人。著有《清平县志稿》四卷,又工诗文,书法亦重笔墨外间韵味,远近识者,无不赞赏。
[3] 夏同龢(1868~1925),字用清,今麻江县高枧村人。清末著名书法家,他为丘逢甲故居“蛰庵”题写的门联“马来西极,龙卧南洋”至今犹存潮州。遗迹除贵阳夏状元街外,还有其故里的“状元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