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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著名的私人出版家
所属图书:《汗青·雕版·活字:古代的印刷出版》 出版日期:2013-11-01文章字数:字

古代著名的私人出版家

所谓私刻,又称家刻,是指私人出资刊刻图书。私刻本往往以“某堂”、“某斋”、“某宅”、“某府”、“某家塾”等字样为标记。

私人出版图书的目的不是为了钱,更重要的在于名。这一点是私刻与坊刻的根本区别,尽管某些私刻也有售书活动,如毛晋等,但这不是私家刻书的主流。因为私刻主人多为官僚、地主、富绅,他们不需要依赖刻书来赚钱,刻书不过是为了提高名誉、声望、地位的手段。从中国封建社会的传统观念来分析,名门望族,士大夫阶层历来瞧不起营营逐利之辈,是不屑于与商贾合流的,这也是决定私家刻书非商业化的重要因素。他们以能出版图书为荣,有的出版家集宣扬祖德,以示门第高贵,有的出版乡土文献,选辑邑文,以示地望之不凡,有的搜罗佚典秘本,进行编辑出版,以示学问之博雅,有的代官场名流出书,抬高自身,也利名人荐举。

私刻始于唐代,最早的私人刻书家是纥干泉。纥干泉,字咸一,山西雁门人。唐范摅《云溪友议》记载,唐宣宗大中元年至三年(847年-849年)纥干泉在江南西道任观察使时,“苦求龙虎之丹十五余稔。及镇江右,乃大延方术之士。乃作《刘弘传》,雕印数千本,以寄中朝及四海精心洗练之者。”

唐代帝王由于尊奉老子为祖先,所以对道教倍加崇信,唐高宗李治封道教太上老君为太上玄元皇帝。玄宗李隆基以老、庄、列、文为“四子真经”,开科取士。朝中名臣贺知章、名士叶法善、孙思邈、李德裕等皆奉道教,他们多迷信金丹,以为吃了可以长生。《刘弘传》就是纥干泉集中一批道士而作的炼丹之书,雕印几千本送给京城内外的同好,正合当时风尚。

毋昭裔,字阙,河中龙门(今山西河津县)人,生卒年不详,五代时著名的刻书家。毋昭裔自幼好学,博学多才,在他年轻的时候,书籍的流传主要是抄写本,但由于手写费时费工,一部书的复本少,成本高,要得到一部书看是很不容易的。毋昭裔家境贫寒,无力购买更多的书籍,常在朋友间借读。宋朝王明清《挥麈录》记载“毋昭裔贫贱时,尝借《文选》于郊游间,其人有难色”。这种不愉快的情形,深深地印在毋昭裔的脑海里,他曾立志:“异日若贵,当板以镂之遗学者。”毋昭裔下定决心如若自己日后发迹,定把书籍刻版印刷,给读书人提供方便,这种建立在强烈求知欲望基础上的刻书愿望油然而生。

后蜀明德元年(934年),高祖孟知详登基,擢毋昭裔为御史中丞。后主孟昶于明德二年(935年)拜毋昭裔为中书侍郎同平章事,又改门下侍郎。此时,毋昭裔的经济地位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由一个贫寒的“布衣”之家变成了有声望的官宦富家。其“异日若贵,当板以镂之遗学者”的愿望即可实现了。毋昭裔招佣工匠,日夜雕版,他刻有《九经》诸史,《文选》《初学记》《白氏六帖》等整部大书,全部是以私人资财刊刻的。毋昭裔的这次刻书是历史上最早刻印的大部头文学选集和类书,是一次较大的印刷工程。

当毋昭裔开始在蜀刻书的时候,得不到人们的理解和支持,遭到了人们的嗤笑。但是,毋昭裔克服种种阻力,大量刻印书籍,在读书人中赢得了很好的声誉。此时的毋昭裔不仅拥有大量藏书,而且也是一位有名的私人刻书家。由此,毋昭裔不仅摆脱了借书有“难色”的愁苦局面,而且已到了“家累千金,子孙禄食”的地步。原来对他刻书报有嗤笑态度的人,也不得不一改常态,而纷纷向毋昭裔借书、贷款来了。

在五代私人刻书家中,毋昭裔的名声之所以很大,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原因:一是他的刻书部头多而且大,为他人所不及多。二是刻书动机感人。他以私财印书是为便利天下读书学者。三是他前后经历富有戏剧性,年轻时穷困得想读书而不得,遂立下誓言。而成年后竟实现了夙愿。其身亡后,子孙们又因其所刻的书版身受皇恩而加官。于是上自正史,下至笔记小说,各种文献对其多有记载,称得上是史不绝书。

毋昭裔刻书,为我国古代文化的积累和传播作出了突出的贡献。带动蜀地刻书事业蔚然成风,成都成为当时的文化中心、他大规模的刻书之举嘉惠后学,功德无量。

宋代是我国家刻的初步繁荣时期。随着雕版印刷的发展,宋代家刻像雨后春笋,层出不穷。宋朝建立后,政府大力提倡刻书。国子监等刻印儒家经典、史子医书,除了颁发各地外,并许可印卖。因宋代君主多尊崇释、道二教,故又镌刻佛、道两藏。在这一情势下,私人对于编刻书籍的兴趣大增,南宋地方官从事刻书成为一时风气。陆游父子、范成大、杨万里、朱熹等百余人在各处做官无不刻书。要么或刊自己的著作,或刻其祖先著作,或刊其地乡贤名宦著述。至于各地士大夫刊其师友著述,或将家藏善本付梓流通者,更不胜枚举。

陆游(1125年-1210年),字务观,号放翁。越州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南宋著名诗人。著有《剑南诗稿》、《渭南文集》、《老学庵笔记》等。陆游出生于文化世家,其家族历来重视藏书、刻书、著书,陆游父亲陆宰是宋代浙中三大藏书家之首,陆游幼子陆子聿也是十分擅长刻书。陆游家世代藏书丰富,亦重视刻书,以广传布。

乾道九年(1173年),陆游摄知嘉川事,搜集世所传岑参遗诗八十余首刊刻之,他还将高祖陆轸所撰《修心鉴》刻印传世。淳熙七年(1180年),他从长期收集的数以百计的药方中择其尤可传者,取名《陆氏续集验方》刻印。他刻过的书籍还有《世说新语》《南史》《刘宾客集》《钓台江公奏议》以及自著《剑南诗稿》等。陆游所刻之书,皆经过精心校勘,从不马虎草率。他对士大夫不重校勘而乱刻书的恶劣风气提出过严厉批评。

陆游幼子陆子聿,继承父志,亦喜欢藏书刻书,他所刻的主要就是陆游的著作,如《渭南文集》《剑南诗稿续稿》《老学庵笔记》等。嘉定十三年(1220年)陆子聿知溧阳县,刻《渭南文集》,陆子聿刊印其父陆游《渭南文集》五十卷,“游”字缺笔,以避家讳。刻印精良,是宋代有名的家刻本。陆游守新定时,自刻了《剑南诗稿》二十卷。嘉定庚午(1210年)陆子聿复守严州,续刻《剑南诗稿续稿》。陆子聿续刻的《续稿》六十七卷本是为了搜集补充“旧集作者淳熙十五年至逝世所作之诗”这个部分,对祖本是很大的补充。《老学庵笔记》是陆游晚年退隐镜湖之后的著作,此书陆游生前并未刊行,直到宋理宗绍定元年(1228年)才由陆子聿印行。如果不是有子聿刻书,陆游的许多著作今天将无法看到,那在历史上将是一个不可弥补的损失。

浙江在宋代是全国刻书中心,而严州在南宋时期又是浙江刻书的重要地区之一,其刻本世称“严州本”,以“墨黑如漆,字大如钱”,校雠精良,刻印精细驰名,陆氏父子先后居住在严州,其中有不少出自他们之手,这不仅是严州也是国家和民族的文化瑰宝。

唐仲友(1136年-1188年),字与政,又称说斋先生,金华人。唐仲友少承家学,绍兴二十四年(1154)进士,绍兴三十年再中博学鸿词科,次年以从事郎出任建康府学教授。乾道年间历秘书省正字兼实录院检讨官,除著作佐郎,又出知信州,以善政闻。淳熙七年移知台州,迁江西提刑。为朱熹劾罢,以主管武夷山冲佑观归,从此专心讲学治学,致力于经史百家。淳熙十五年(1188年)以后卒。

唐仲友博学,著有《六经解》《帝王经世图谱》《说斋文集》等。其刻书活动主要是南宋淳熙间(1174年-1189年)知台州时,南宋淳熙年间文化发达,文人写作刊书盛行,可与绍兴年间比肩。此间,唐仲友在台州任职,刻书数种,有《荀子》二十卷、《中说》十卷、《扬子法言》十三卷、《昌黎先生文集》四十卷、《外集》十卷、《后典丽赋》四十卷。又有《周礼》十二卷,大约刊于台州任职之前。其中刻书《荀子》二十卷,战国荀况撰,唐杨倞注,为唐仲友于淳熙八年(1181年)在临海台州任上所刻。此书被赞“雕镂之精,不在北宋蜀刻之下”。现日本尚有藏本,举为国宝。

说起唐仲友,立即就会遇到一个历史上聚讼不已、至今亦难以辨清而又无法完全绕开的问题,这就是朱熹何以要六上奏章严词弹劾他。

淳熙八年十二月,朱熹受命巡视台州时,连续上书弹劾太守唐仲友“违法扰民,贪污淫虐,蓄养亡命”,诸多罪名中即包括用公使库资财刊书获私利事宜。宋代利用公帑刊书并不希见,至今,国家图书馆所藏宋版书中,至少有抚州、舒州、筠州、台州、两浙东路茶盐司五地公使库刊本,曹之先生综合《书林清话》《藏园群书经眼录》等文献记载及图书馆公藏目录记载,曾统计宋代公使库刊书有二十余种。公使库刊书,因财力雄厚,且主持者通晓典籍,故一般聘请良工,刊刻精整,纸墨俱佳,多为宋板书之典范。唐仲友在雕刊《荀子》后序中明确指出“假守余隙,乃以公帑锓木”,但他是否曾经以公帑谋私,难以确知。

朱熹(1130年-1200年),字元晦(一字仲晦),号晦庵,别称紫阳。徽州婺源(今属江西)人,侨寓建阳(今属福建)。十八岁时就考上了进士,授泉州同安主簿。孝宗时历任枢密院编修官、知南康军、提点江西刑狱公事、秘阁修撰等职;光宗时,任江东转运副使,知漳州、潭州;宁宗时任焕章阁待制、侍讲。理宗时,赠太师,追封信国公,后改称徽国公。

朱熹是宋明理学的集大成者,同时他又是一个勤于编辑、校勘、出版的出版家。朱熹在批判地继承前人的基础上,广泛地校注儒家经典,内容涉及诗、书、礼、义、乐、春秋,以及史学、文学乃至自然科学等各个方面。他充分地利用了宋代雕版印刷事业空前繁荣,出版了大量的儒家经典及著述,以发布其学术成果。

朱熹刻书,其目的有三。一是出版自己的研究成果,传播其学术思想,以及整理前辈理学家如周、张、二程等人的著作,便于继承和发扬光大。二是解决其所办书院生员的教学用书。三是弥补其俸禄之不足,维持生计。

朱熹把刻书当作一件非常严肃的工作,其态度之严谨,世所罕见。这与当时的滥刻之风,正成一个鲜明的对比。朱熹认为,一本书要不要刻,应当慎重考虑,不得随意为之。朱熹亲自参与刻书活动,事必躬亲。他常与书工交往,对书工非常熟悉。

除了亲自参与刻书活动之外,朱熹一直注视着一代刻书风气,他对当时盛行的自刊诗文、作伪、盗印之风多所批评。宋代雕版印刷大行于天下,而盗版之风也由此盛行。朱熹乃当时的知名学者,名望很高,且古代多数人也无版权的观念,因而朱熹的著作接二连三的被人盗版印行。对此,朱熹深恶痛绝,坚决反对,采取了各种措施予以阻止。有人事先未经他的同意刻印了他的著作,朱熹立即写信劝其停刻罢镌,并说愿意自己出钱将已刻之书买回销毁。

毛晋(1599年-1659年),原名风苞,字子晋,号潜在,虞山(今江苏常熟)人,明末清初著名藏书家和刻书家。毛晋先世以耕读传家,田多地广、资产丰富,条件优越。毛晋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希冀通过科举考试博取功名,但多次参加科举考试均无结果。

毛晋少时曾游于钱谦益之门,深受其影响,“好古博览,性嗜卷轴”,“图书耽嗜,性莫能迁”,“愿读尽世间好书”。杨涟曾赠书给毛晋,勉励他“读书寡欲”,此四字毛晋“终生诵之”。毛晋尤喜珍本秘籍,搜集不遗余力,可谓呕心沥血。他“于书无所不窥,闻一奇书,旁搜冥探,不限近远,期必得之为快”。他为了收藏一种图书,常常多方寻求,甚至数十年如一日念念不忘,如寒之思衣,饥之思食,梦寐求之。一旦得到,则欢喜若狂。对书籍尤其是对宋元珍本表现出极强烈的搜购欲望,为了广开书源,毛氏始创以页论价,高价购书,不少商人把卖书给毛氏当作发财的捷径。由于毛晋肯出高价,他自己又是一个有学识的校勘、版本学家,自然不会为书贾所欺而确实买到了不少的好书。这种高价收买的经营方法,使毛晋能收到大量的宋本。从版本来看,毛晋收藏了大量宋刻本、元刻本、元钞本、名家钞本、孤本等。收集除了图书之外,毛晋常以欧阳修、赵明诚自比,刻意收藏金石拓片和钟鼎彝器。除了殚精竭虑地搜求,花钱购买之外,毛晋还开创了“影宋钞”这一手段。对那些用钱也买不到的宋版秘籍,毛晋就不得不千方百计想方设法地向藏有这些善本的藏书家去借来,雇好手以佳纸优墨影抄,字体工整,行款与原书相同,宛如原刻,称之为“影宋抄”。这就是被人们誉之为“下真迹一等”的毛氏“影宋抄本”,又被称为“毛抄本”,在明抄中最为所重,是构成汲古阁藏书的特色之一。尤其是在原本亡佚,只存抄本的情况下,“毛抄”更为可贵。

毛晋重视收藏,不像那些为藏书而藏书,一获善本便以为奇货可居、秘不示人的藏书家那样,把它们作为装饰门面的古董去欣赏,毛晋藏书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刊刻,为了“与世人共阅之”。毛氏汲古阁本身藏有丰富的珍、善本秘籍,加之左右邻舍有著名的藏书家,他又同江苏、浙江、福建各地的藏书家建立了密切联系,互通有无。这是形成他大规模校勘,互借参证,刊刻书籍的有利条件,在客观上使这些“秘本”从藏书家的藏书楼中解放出来,流传于世,而不至于绝灭人间。

毛晋从明代万历间开始刻书,一直刻到清初顺治末年,四十年如一日从未间断,刻印版片达十万之多。汲古阁的营建使得毛晋进入大量刻书的时期,绝大多数毛刻本都是在崇祯年间(1628年-1644年)刻印的。当时汲古阁有200多人从事刻抄图书,大家有抄、有刻、有校、有印,分工明确,各负其责。其规模在私刻中实为罕见。这一阶段刻书种类多,部头大,像《十七史》《十三经注疏》这样大部头著作的雕刻都是在崇祯元年(1628年)开始的,崇祯十二年(1639年),《十三经注疏》雕刻完成。崇祯十七年(1644年)春,《十七史》刻成。

毛晋刻书的范围很广,经、史、子、集、丛几乎无所不刻。毛氏为了印书,每年到江西定造纸张,薄的叫毛边,厚的叫毛太,其名沿用至今。毛氏刻书时间之长、刻本种类之多、刻本影响之大,在整个雕版印刷史上都是不多见的。毛晋出版的书世称汲古阁本,从字体、墨色、纸张到版式行格都与众不同,形成了独自的特点风格。不仅是由于依据善本,校勘精良,科学性强,而且古朴典雅,版本的艺术性很高。

黄丕烈(1763年-1825年),字绍武,或作绍甫,号荛圃,又号荛翁,自称书魔、求古居士、士礼居主人等,清代苏州府长洲(今江苏吴县)人。祖上本居福建莆田,后迁居江宁(今南京),从他的曾祖开始才定居长洲。黄丕烈屡试不第,遂绝意科场。嘉庆六年(1801年),38岁上才由举人擢为直隶知县,但不愿就任。后出资捐得六部主事一缺,然也并未到任,旋即归里,闭门读书、校书、刻书,研习学问。

黄丕烈不仅收藏宏富,读书治学有成,而且勤于刊刻,是乾嘉间著名刻书家。他曾言:“余喜藏书,而兼喜刻书。欲举所藏而次第刻之,力有所不能办。”他想把自己所藏的宋元善本,一一刊刻出来,他刻书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牟利,而是在于以供同好而广流传,他选择了刻书来让那些珍稀古本流传于世。虽然想把全部藏书刊刻的意愿未能实现,但还是尽其所能,刊刻了大批好书。黄丕烈刊刻了宋元善本图书30多种,其中《士礼居丛书》就包括图书19种、194卷之多。其刻书以版本精善、校勘精审、内容出色著称,深得世人珍爱。他刻书尽量以善本作底本。《士礼居丛书》中采用宋版作底本的有7种,还有4种采用了影宋本或校宋本作底本,余者皆用稿本或精抄本。他还聘请名家为之校勘书版,《士礼居丛书》就是由著名版本学家顾广圻为之校勘印造的。《汲古阁书目》《百宋一廛赋注》等,则是由他本人亲笔上版的。其儿孙亲友,一齐上阵,校对书版,参与刊工,可谓全力以赴。其所刊,皆有序跋,详书之原委、优劣及刊刻缘起。为了更多地为读书人提供资料,他不惜工本,在许多书后都加刻了附录,如《国策》之后就附有序录5篇,等等。

黄丕烈所刻之书广涉经学(《周礼》《仪礼》等)、目录学(《汲古阁书目》等)、医学(《洪氏集验方》等)、文学(《宣和遗事》《船山诗选》等)、史学(《国语》《战国策》)、地理学(《舆地广记》)、佛学(《大悲经》)各方面,种类较为丰富。黄丕烈所刻之书精品不少。有许多底本极为稀有,如宋严州本《仪礼郑注》、欧阳忞的《舆地广记》《伤寒总病论》《洪氏集验方》等都是极为难得、少有流传的宋本;还有许多本子是黄丕烈从众多藏书中精心挑选出来的,如剡州姚氏本《战国策》、宋天圣明道二年的《国语》皆是当时可收得的最古较善之本。黄丕烈刊刻的图书后来基本收入了《士礼居丛书》中。这部丛书也因此备受好评,如《丛书集成初编》对《士礼居丛书》是这样评价的:“……所附札记,诠释音义,刊正谬误,尤为校勘家翘楚。乾嘉之际,东南藏书家以士礼居为巨擘,取精用宏,故丛书所选为世所重,兵燹之后,流传绝少,好古之士,珍如鸿宝焉。”

黄丕烈收藏宏富,校勘精审,刊刻勤谨,在我国图书收藏与出版史上可谓不可多得之人。他在图书校勘和刻书方面所做的工作,在我国古代图书出版史上留下了浓重的一笔。

汗青·雕版·活字:古代的印刷出版